海麵上,斬首黨的海盜船在領頭羊廖永盛的米命令下果斷後退,賭船的爆炸並沒有給海盜船造成太大的傷害,唯獨那些登上賭船的兄弟幾乎全被炸死了。
海麵上浮起了密密麻麻的屍體,或是燒焦,或是嗆水。
“唉!”廖永盛半遮著臉,不免悲傷:“還有多少嗎?”
“大哥,船上隻撤回了七成的兄弟,還有三成的兄弟在賭船上被炸死了!”
“哼!”廖永盛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另一艘快船上等待解救的眾人。
雖然賭船爆炸了,當時廖永盛先前開過來的那條船還沒有沉,船上還有小部分的兄弟,他們不斷的朝廖永盛招手,祈求得到他的救助。
但是廖永盛卻下令全力追擊海警船,放棄了那小部分兄弟的生死,這不僅僅是時間緊,他更怕是海警的陰謀,一旦自己靠近,船還被引爆的話,恐怕連海盜船都保不住了,所以廖永盛不願意冒這個險。
“馬力開到最大,家夥都給我抄起來!”廖永盛朝甲板上的中兄弟大喊。
“是!”一幹武裝人員同時喊道。
與此同時,廖永盛拿過了話筒,巨大的音響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前麵的海警船聽著,前麵的海警船聽著!我們是三岔聯邦國的斬首黨,限你們十分鍾內停船接受檢查,否則就地擊毀!”
“重複一遍,重複一遍!我們是三岔聯邦國的斬首黨,前麵的海警船請立刻停船接受檢查!”廖永盛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海警船上的高誌國臉色不是難看二字可以形容的,以前這套話都是他給犯罪分子說的,可沒想到今天居然被海盜威脅了,真是陸警在水身不由己。
“老陳,你的人還有多久能到?”高誌國憂心的問道。
陳副指揮抬起手挽看了看道:“半個小時!”
“好!”高誌國點點頭,立刻走出船艙對甲板上待命的眾人吩咐道:“所有人準備戰鬥,務必將敵人擊退!”
“是!”一百多號警員發出雷鳴般的吼聲。
話聲一落,所有人立刻投入了戰鬥。
而船艙裏的正在接受美女軍醫包紮的梁鵬,對外麵的戰鬥人員躍躍欲試。
“看什麼?就憑你現在這樣別說拿槍了,走路都快成問題了!”美女軍醫毫不客氣。
女軍醫用酒精棉球擦擦梁鵬的胳膊,然後迅速地把細長的針頭紮進他的血管之中,接著緩緩地把針管中的藥液推進去,最後又快速地把針頭拔出,動作顯得十分嫻熟。
“你這給我打的是什麼針?”梁鵬不是很理解。
美女軍醫將器具收了起來有些幽怨的道:“破傷風,你胳膊上本來就有傷,還逞能玩火箭彈這不是找死嗎?”
“哈哈!”梁鵬撓頭傻笑:“我胳膊要是沒中彈也不至於被火箭彈帶翻個跟頭!”
“老老實實給我養傷,少嘴貧!”美女軍醫雖然帶著口罩,但是麵上依舊有些怒意。
“是,醫生!”梁鵬無奈的點了點頭。
隨後一個擔架被眾人抬進了船艙,上麵躺著的赫然是蘇醒了的齊景山。
“我擦,你還沒死?”梁鵬一個躍步便起身,準備再給齊景山補一刀。
豬頭臉的齊景山借著被打腫的眼睛縫看到了一點點光景:梁鵬這貨居然捏著拳頭朝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