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刑天帶路,兩人直奔西山公墓南邊……
梁鵬蹲坐在石碑前掏出了三支香,用火機點了起來。
隨後又從兜裏掏出了一大把冥幣,在石碑前燒了起來。
“要不要這麼迷信?”刑天手上的菊花顯得有些多餘。
梁鵬撫摸著陳亮兩個大字,“兄弟,你的仇報了!”
“呼!”一陣小風刮過,地上的冥幣被刮飛起來。
“怎麼了,兄弟是嫌錢少嗎?”梁鵬神神叨叨的道。
“21世紀了,我們該相信科學,你就是燒再多的錢他他也不會收到的!”刑天是個典型的無神主義。
梁鵬不理會刑天,靜靜的蹲在石碑前,和陳亮聊起了家常。
刑天不敢再說什麼,心說這小子八成是瘋了。
一直到石碑前的三支香燒盡,梁鵬這才起身,整了整衣服道:“走吧!”
“等一下!”刑天攔住了梁鵬:“一會山上有一個追悼大會!”
“去追悼那些條子!”梁鵬皺了皺眉,似乎並不願意。
刑天沒說什麼,他知道梁鵬對刑警有看法,沒說什麼:“我送你下山吧!”
“不必了!”梁鵬擺擺手:“我還是去吊唁一下吧,畢竟都是並肩作戰過的!”
梁鵬雖然對條子印象不好,但是和廖永盛的那次海戰要不是這些條子估計他梁鵬也不會活到今天。
“跟我走!”跟著刑天的腳步,梁鵬也上了山。
山頂的烈士墓前,早已經站滿了前來追到的市民和警務人員,雪花沸沸揚揚的落在每一個人的頭上,但是沒有一個人在意頭上的雪花,他們都注視著眼前石碑上,注視著一個又一個的烈士。
站在人群之後,刑天和梁鵬歲眾人鞠躬致敬,對這次行動的警務人員表示惋惜。
墓碑前,烈士的家人哭的死去活來,幾度昏厥,好在現場人員及時搶救。
正常追悼大會開了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五點,梁鵬下山的時候,整個江海市已經籠罩上了一層雪白色,到處都是雪,江海市變得從未有過的純潔。
上了凱迪拉克,梁鵬將錢和皮包都給了刑天。
刑天接過皮包笑了笑,“言而有信,可以啊!”
“嘿嘿!”梁鵬也笑了笑:“我梁某人,言行一致。”
“那我先回去了,改天找你喝酒!”刑天說完下了凱迪拉克。
“再見!”梁鵬朝刑天揮了揮手,啟動了凱迪拉克直奔盛世集團。
鏡頭調轉到高家園,高軒在書房裏放下了電話,臉上有些不高興了。
“齊景山死了嗎?”說話的是花娘。
高軒搖了搖頭:“梁鵬和警察聯合把齊景山抓了起來,現在齊景山應該是在看守所!”
“砰!”高軒將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廖永盛在這個廢物,這點破事都辦不成!”
“現在沙暴死了,齊景山進了看守所,江海市就是我們的了!”花娘媚笑道:“你還擔心什麼?”
“要是他從監獄裏出來怎麼辦?”高軒十分了解齊景山,他要是沒本事就不會坐在江海教父這個位置。
花娘咬了咬嘴唇,嘴角揚起了邪惡的笑容:“那還不簡單,別讓他出來還不行嘛!”
“哦!”高軒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隨後笑了,一把劍花娘攬進自己的懷中:“你個小蹄子,夠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