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高軒點了點頭:“十分明白!”
“很好!”沙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花娘,去把82年的拉菲拿來!”高軒指著辦公室的藏酒櫃嘴角揚起了笑容。
花娘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到藏酒櫃中拿出了高軒珍藏的82年拉菲,分別給在場的幾人倒了酒。
“cheers!”高軒舉起紅酒杯,露出了笑容。
“幹杯!”沙暴不懂紅酒,一仰脖子便幹了下去,屠家三兄弟也是如此。
唯獨殷憲顯得優雅了許多,和高軒類似,隻是輕輕的用嘴抿了一口,握在手心不斷的晃動酒杯。
高軒不禁多留意了一眼這個沙暴的軍師,看樣子是個見識頗多的人。
“告辭!”沙暴將酒杯放到了茶幾上,轉身帶著四個手下便離開了高軒的辦公室。
“哐當!”辦公室門發出聲響。
花娘的笑容瞬間消失,有些緊張的問道:“沙暴不是死了嗎?”
“哈哈哈!”高軒笑了:“我也以為他死了,但是沒想到他卻被廖永盛救活了!”
“可是廖永盛不是要殺死齊景山,他們應該是仇人!”花娘聽人提起過,沙暴在那場海戰中把廖永盛的人全都打死了。
“哼!”高軒冷笑:“丘吉爾說過:沒用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那沙暴知道當初使我們收買廖永盛殺他師傅的嗎?”花娘憂心道。
“當然知道!”高軒笑道:“可齊景山不是我們殺死的,是梁鵬,是警察!”
“可是沙暴上次險些炸死老爺子!”花娘口中的老爺子便是高軒的父親高晨光。
“哈哈哈!”高軒笑了:“又不是炸死我,怕什麼?”
“可是!”花娘一臉的的憂鬱,“我覺得還是不能信任沙暴!”
“他已經說的很清楚,我們是合作關係!”高軒攤了攤手:“同樣的,他和廖永盛也是合作關係!”
高軒站起身子繼續說道:“從前廖永盛販毒要是是自己送貨,要麼是對方取貨,都很不方便,而沙暴的出現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他承包了廖永盛所有的送貨服務,江海市乃至全國各地。”
“那豈不是毒品的快遞公司!這可是一筆相當大的買賣!”花娘很好的定義了沙暴所從事的工作。
“對!”高軒點了點頭:“可是,他也承擔了被全世界追殺的風險!如果是你有這個膽量嗎?”
花娘趕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行。
市第一醫院內,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狂龍總算是醒來了。
“醒了!”說話的是才昨晚手術的瘋狗。
“哎呀!”狂龍慢慢躺起身子,錘了捶自己沉重的頭:“我這是在哪?”
“醫院!”瘋狗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繃帶,心裏有些自卑。
“哎呀草!”狂龍看到眼前的瘋狗下了一跳:“你怎麼也在醫院,還有你這胳膊怎麼了?”
“唉!”瘋狗歎了口氣,“一眼難盡,都是你惹的禍!”
“啊!”一聽這話狂龍坐不住了,連忙到:“怎麼是我惹的禍!”
瘋狗拿起水杯喝了口熱水繼續說道:“你兩腿一蹬什麼都不管了,可是我們呢?”
“你們怎麼了?”狂龍忽然間發現少了些什麼:“鵬哥呢,我跟班張小帥呢!”
“哈哈哈!”瘋狗笑了,“他們全都在監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