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雨憶(1 / 3)

第七章心雨憶

杜:好想好想你。

月:你別這樣了行嗎?

杜:沒控製住,以前還行的。

月,我不知道我還能怎麼樣,不愛你,不想你,我都做不到,我還像以前一樣的懦弱,或許曾經我們都錯過了太多,如果我還能有個機會的話,我想一直陪在你身邊,把我這三年所欠的全還給你。

想你在每個寂靜的夜。

寒風經過院子裏的枝芽,也冷卻了我手中的鮮花。

多久了,不知是又想起了你,還是說從來沒忘記過,那個女孩,陪我走過每個雨天,距離拉開的隻是視線,這顆心一直在等你----心雨,陳月秋。

還記得第一次以“落迫的小孩”為名寫日誌,那是一篇召集帖,召集我的好朋友,為的是知曉你的名字,我不會因為一個名字去喜歡你,但那次,我喜歡你,所以想知道你的名字,“我喜歡的女孩叫陳月秋”自那以後我每天都要嘮叨好多遍,一個叫心雨的家夥闖進了我的心裏。

感情的路上,有風也有雨,更多的卻是你的關心,你是第一個叫我笨蛋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也許正是那一聲聲笨蛋,一句句關心,讓我無法自拔的愛上你,甘心為你做任何事,就這樣在我懂得什麼是愛後,第一次真心喜歡一個人,我學會了霸道,對你一個人的霸道,因為我害怕失去,我曾說過要把你拉進我的世界,在我的世界入口掛上“戀愛中”字樣的牌子,也許就是在我勇敢表白時,就已經注定了以眼淚收尾。

我從來沒想過會愛你多久,或者說對你的愛能堅持多久,我隻知道見到你,我有的隻是歡喜和喜歡,根本沒想過放棄,可能就是我這樣的性格才會導致今天這個結局,距離你拒絕我已有三年,距你渺無音訊已經半年的日子裏,我需要靜下心來聽著王傑的心醉流著淚,寫下這篇有關回憶的文字,我不敢說這是文章,相比其他人我隻能說我是在寫字,別人的文章感情豐富,看得讓人流淚,讀來讓人心痛,而我寫的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評語裏都要帶上“狗屁不通”這樣的字眼,人變了就要換個筆名,我想起我姐說的自己的名字最適合做自己的筆名,我在以前呆過的那家文學網站注冊了“杜少東”開始投稿,所有人都不認識我,我才發現網絡有多虛擬,多好玩,就像當初通過網絡認識陳月秋,我隨手謝了兩篇散文,編輯就對我說,你是小孩吧,(我先前的筆名)要不然沒有人對陳月秋這三個字這麼的情有獨鍾,我開玩笑說,你以後會發現我對杜少東這三個字一樣的情有獨鍾,因為在寂寞的國度我患了自戀症,我們還像往常一樣投緣,隻是她不知道我這邊,淚已經濕透了鍵盤,就像鄭源的一句歌詞,你能看到我留在屏幕上的字,卻看不到我滴在鍵盤上的淚,當然這句歌詞不適合我和編輯老師。

我已經不太喜歡談我們的相遇相識相知,那些美好的回憶是我首要逃避的對象,我還是喜歡沉浸在被婉拒的那個夜晚,喜歡第二天用淚水寫下的那幾首詩歌,那是動了真感情的,哪怕現在我都無法對它做出改動。他們說失戀的人都成了詩人,詩人都去談戀愛了,我想這句話是沒什麼錯的,也正是因為分離才讓我寫下了《離去》《回首》兩部詩歌集,全都關於陳月秋,我記得她曾幾度勸我文字不要那麼傷感,可能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寫給她的,唯獨她自己不知道,我姐說女人的直覺很準的,她一定知道,我這個心理學家的姐姐老是在關鍵時候給我一些歪主意,就好像那次她說,小杜啊,看你這麼傷心我很是舍不得,我給你個主意,你認她當姐姐,沒準她不做你女朋友會答應做你姐姐呢,這樣你們就能在一起了,怎麼樣。每次聽了她的主意我都要崩潰好久,我想就是因為不是親姐的緣故,她老是想致我於死地。

可憐我沒滿十八就能找到數十根白頭發了,可能是思考的問題太多了,比如我該怎樣挽回他的心,也不對沒戀過怎麼能說是失戀呢,應該說怎樣擄獲她的心,真要命提起她我總是語無倫次,這時總能聽到一句話,你智商丟家裏了吧,其實每個人的情商都有一百,當你遇到錯的感情時,甚至會上升,可遇到真正的感情時便會降為零,這時通病,沒得治。以前對陳月秋裝可憐說我有些低燒,她就會很關心的說,那就去看病啊,別傻著了,那個時候是我最溫暖的的時候,我一般都會說這是心病,因為我想你了,可每次換來的都是沉默,我已經開始不能享受沉默中給我的恐懼了,我是真的怯懦了,而到後來,她很聰明,每次都說我,就你這身板,還說要照顧好,真是的,麻煩你鍛煉一下身體再來跟我說話,我總是要回應她,等你來到我身邊,我才能安心做這一切,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了,她除了用沉默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我是有個學心理學的姐姐。說起來人真的很矛盾,我當初在勸別人時他也這麼說,他說隻要她在,我肯做一切,我勸他,等你做好了一切,她自然會回來,你這樣隻會讓她看不起。可能真的是旁觀者清,這樣的勸說在我身上是失靈的,所以我從來不會反思我到底應不應該改變,應不應該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