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笑的陰沉,他眼裏的幽光告訴顧心檸,他絕對會說到做到。
顧心檸蕭瑟了下,她拚命想忍住嘔吐的欲望,可根本忍不了。她痛苦的側躺著,胃痙攣的厲害,一直吐到胃裏什麼都沒有。
傅景寒冷眼旁觀,眼底滿是怨毒。
“我給你臉了,是你不要。”
傅景寒說。
顧心檸死死的咬著唇,一言不發。她強壓下心底的恐懼,不願意被傅景寒看穿。
“怎麼?你寧願被別的男人睡也不讓我碰嗎?”
傅景寒冷笑:“果然是賤人!”
為了自己,為了躲避,顧心檸豁出去了:“是,我寧願被任何人睡都不想被你碰。傅景寒,你太讓我惡心了。你的觸碰,你的接近都讓我惡心。”
傅景寒臉色比之前更陰沉,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顧心檸。
她倔強不服輸的瞪著他,不允許自己人數。
在一番對峙過後,先離開的是傅景寒。
聽著房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顧心檸鬆了口氣。
她賭對了。
用激將法刺激傅景寒,讓他認定自己寧願被別人睡也不要他靠近。以她對傅景寒的了解,自己越是這麼說,他越不會罷休。
疲憊的閉上眼,顧心檸心有餘悸的喘息。
這次躲過一劫,但不是每次都可以用這樣的辦法。
她該怎麼辦?
能逃走嗎?
顧心檸絕望的想。
樓下,傅景寒怒氣衝天的砸了客廳所有的東西。身後的保鏢一個個噤若寒蟬,沒人敢說話。
發泄完怒火,傅景寒坐在沙發上抽煙。
他恨自己到現在還會對顧心檸心軟,恨自己沒辦法真的把她送給別的男人。他閉上眼,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看得出來用了很大的力氣在忍耐。
許久後,傅景寒的怒氣終於平複。
他也明白過來顧心檸的打算,眼神變得更加幽冷。
算了,今晚就暫時放過她好了。
傅景寒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裏,臉色恢複了冷峻,仿佛剛才怒不可遏的人不是他。
“把人看好了,既然她不吃飯就別送了。”
說完,他冷著臉離開。
顧心檸既然要餓,那就讓她餓著好了。早晚有天她會屈服的,不過是個女人,他還不信自己收拾不了。等她餓的受不了,屈服的那天,自己自然有的是辦法讓她乖乖張開腿。
車子行駛到半路,傅恒誌的電話打來。
傅景寒把車子停下,煩躁的擰眉盯著不斷震動的手機,最終還是接了。
“爺爺,什麼事?”
“不管你在哪兒,現在給我滾回老宅。”
“爺爺,我還有事,我……”
回應傅景寒的是掛斷電話的嘟嘟忙音。
該死!
他陰沉著臉,憤怒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現在還不是跟老頭子撕破臉的時候,要忍耐。
傅景寒在心底告誡自己,過了好一會兒才壓下怒火,掉頭趕往傅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