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現在在傅景寒的心目中唯一的價值。
那張跟顧心檸七分相像的臉。
傅景寒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顯然他在生氣,而且氣的不輕。
“我馬上回去。”
咬牙切齒的說完,傅景寒身上的戾氣更重。
嗬,現在是個人都能威脅壓迫他了嗎?他倒要看看,顧心蕊又想要做什麼,整什麼妖娥子。
一個小時後。
“傅少。”
傅景寒理也沒理,快步上樓,打開顧心蕊的房門進去。
“顧心蕊,你又想做什麼?”
顧心蕊忙抬頭,一臉欣喜的看著他:“景寒,你來了。”她歡喜的想要走過去,卻因為餓的太久,體力不夠狠狠地摔在他的腳邊。
傅景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厭惡的皺眉,絲毫沒有扶她起來的意思。
顧心蕊竟然直接往前爬了幾步,一把抱住傅景寒的腿。
“景寒,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不要不要我。”
“嗬,又在演什麼?顧心蕊,你煞費苦心的逼我回來,就是為了說廢話?”
顧心蕊抬頭,消瘦的臉看起來脆弱極了。
“景寒,你不要跟我離婚。我可以當顧心檸的替身,可以讓人隨便發泄,但是求你,不要跟我離婚。”
這麼長時間的囚禁,顧心蕊的心態已經扭曲了。哪怕傅景寒虐待她,拿她發泄欲望,當替身,她也甘之如飴,甚至把他當做最後的浮木。
絕對不能失去。
為了不失去,她甘心情願做任何事。
“離婚?我們本來就是假結婚!”
“不是的,民政局那邊是登記了的,我們是合法夫妻。所以景寒,你不要跟我離婚。我會乖乖學著顧心檸的樣子,乖乖讓你發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景寒不耐煩的看著顧心蕊,他根本不知道什麼離婚的事。
如果不是他跟顧心蕊結婚的消息在網上公開,短期內不能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他早就去了。可顧心蕊這些天明明很老實,卻突然提起離婚的事。
為什麼?
傅景寒眯起眼,問:“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我無意間,看到的電視。看到上麵有你跟……一個陌生女人。”顧心蕊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你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嗎?所以你才要跟我離婚嗎?”
顧心蕊一邊質問一邊爬起來,憤怒的瞪著他。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
傅景寒冷笑,從傅恒誌哪兒受得起,被林蔚然折騰出來的不爽,統統都發泄在顧心蕊的身上。
他抓著她走到陽台,扒掉她的衣服,從後麵進入。
他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抬頭,聲音冷漠:“你不過是我的寵物,連尊嚴都沒有的玩物。隻要負責張開腿被我上,讓我發泄就夠了,誰允許你管其他的事?寵物,就該有寵物的樣子。”
“唔……”
顧心蕊痛苦的扭曲著臉,卻依舊嫵媚的誘惑著傅景寒。
隻要他還肯要她,就絕對不會離開她。
哪怕是屈辱,她也心甘情願。
“真是夠賤的。”
被他唾棄,被他毫不憐惜的上,也能放蕩的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