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法阻止的結束到來時,顧心檸心底竟然覺得遺憾。
怎麼就結束了呢。
還不夠疼啊,還不夠。
然而意識逐漸模糊,顧心檸暈過去之前隻記得自己的唇角是勾著的。
而傅池淵也在狠狠地發泄過後,理智回籠。
空氣裏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兒,傅池淵的反應竟然破天荒的慢了許多。他顯示不可置信的低頭,在看到閉著眼,臉色慘白的顧心檸時,瞬間有股窒息的感覺。
“心檸?”
他叫著她的名字,沒有人回應。
傅池淵從她的身體裏抽出來,看著床上的人條件反射的悶哼出聲。
他低頭,床上一片狼藉。
白色混雜著紅色,刺目極了。
“該死!”
傅池淵這才明白過來,什麼刺激什麼試探,不過是顧心檸想要追求自我懲罰罷了。她竟然痛恨到,不惜用這樣的方式嗎?
神色複雜的看著顧心檸,傅池淵懊悔又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要想著從他身邊逃走?
“留在我身邊不好嗎?”
他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頭發,皺眉問。
沒有人回答。
傅池淵猛地起身,動作卻很輕。他先給席州打了電話,讓他不管在幹什麼立刻滾過來,然後才抱著顧心檸洗澡。
清洗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紅腫的傷口,還在滲血絲。
看起來猙獰無比。
傅池淵的手不由收緊,顧心檸悶哼出聲。
他連忙回神,鬆開了些力道,卻依舊怒不可遏的盯著顧心檸。
想要把她叫醒,質問她為什麼要用這樣慘烈的方式懲罰她自己。
難道她就真的不疼嗎?
除了憤怒,他什麼都做不了。
臥室不能待了,傅池淵抱著換了睡衣的顧心檸去了隔壁的客房。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席州拎著自己的藥箱趕了過來。
“人呢?出什麼事了?”
“在裏麵。”傅池淵說:“輕點,別把她吵醒。”
席州翻了個白眼,打斷他的好事讓他趕過來卻連一個好臉色都不給他看。
嗬。
一番檢查過後。
“會發燒,所以提前輸液,消炎的。另外,受傷的地方你自己上藥。”
隻是簡單的檢查了表麵,畢竟傅池淵不可能讓席州看到顧心檸的身體。尤其是,最私密的部位。
簡直要求多的不得了。
如果不是彼此是兄弟,席州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看著顧心檸脆弱的模樣,席州忍不住開口:“池淵,你如果真的動心了,就對她好點。不然還是放手算了,反正你也不缺女人。”
不然再這樣下去,三天兩頭的,顧心檸非要出事不可。
雖然隻是不小心窺見了她的鎖骨,可那足夠讓他猜出睡衣下的身體是多麼的千瘡百孔。
真沒想到,他的好兄弟竟然好愛死愛慕這一口。
很顯然,席州誤解了傅池淵,可他說的話卻沒錯。
“放手?不可能!”
就算他不缺女人又如何?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手讓顧心檸離開的。
“聽韓凜說葉靈珊要來?所以你家在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