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這樣嗎?”
傅池淵臉上的麵具像是終於無法維持,他咬牙切齒的盯著顧心檸,銳利冰冷的目光直視著她的心髒。
“不是我一定要這樣,是以傅先生跟我的關係,我們隻能用利益來解決問題。當然,如果傅先生執意不肯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言盡於此,傅先生您自己好好想想。”
到底是昏睡了三天,即使每天都會輸葡萄糖,可顧心檸的體力還是很差。
在跟傅池淵說了一番話之後精力就變差許多,身上的力氣也快要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她想著算了吧,趁著還有力氣,先離開這裏。
至於傅池淵,她一眼都不想多看。
可是事與願違。
顧心檸努力強撐著站起來,還沒動就又手軟腳軟的重新跌在床上。
她咬唇,心裏特別難堪,臉上卻不願意表露分毫不願意讓傅池淵看到。她暗中咬牙,又蓄力拚命想要起身,卻因為用力過大,身體失去平衡往床邊栽過去。
幸好傅池淵眼疾手快,迅速上前把人摟在懷裏。
“別亂動。”
真是的,剛醒來就若無其事的氣了自己那麼久,害的他都忘了顧心檸還是個病人。
可笑。
他的那些自製力在她麵前竟然毫無作用。
傅池淵有些無奈,霸道的抱著顧心檸躺回去,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你先休息著,我讓席州進來幫你看看身體。”
“不……”
顧心檸的抗拒傅池淵當沒聽到,他站起來,幾步就走了出去。
“過來。”
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席州就著自己的姿勢抬頭,瞅了眼傅池淵:“會好好跟我說話嗎?好歹你現在也是有求於我。”
“想死?”
傅池淵陰森森毫無起伏的語調讓席州抖落一身雞皮疙瘩,他不甘不願的站起來。
“行行行,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嘴裏不滿的抱怨著,席州卻很快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這才走過去。
“是醒了吧?”
傅池淵不搭理他,席州也不介意,自顧自的說:“那我得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好歹是第一次見麵,要留一個好印象。”
說完就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冷氣。
席州抬頭,果然看到傅池淵正用滿是戾氣的眼神盯著自己。
他不以為然的撇嘴:“怎麼,還不許我拾掇自己啊?”
“我找你來是看病的。”
“我知道啊,可誰規定看病就不能事先整理一下儀容儀表。還是說,你擔心顧心檸看到我後愛上我?”
席州特別得意的說。
然而傅池淵回頭,上下掃了他一邊就雲淡風情的轉過頭去。雖然他什麼都沒說,席州卻奇跡般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去,我不就是比你矮了那麼一點嗎。可我好歹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閉嘴。”
傅池淵冷聲警告,席州總算是乖乖閉嘴。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去。
顧心檸剛好坐起來,看到傅池淵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人,下意識的收起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