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嗝!夠……夠狠!”
知道好友心黑手黑沒想到嘴巴也這麼毒。
所以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說他是庸醫?
席州想問,可惜傅池淵並不想回答。看著爛醉如泥難受的厲害的好友,傅池淵這才覺得痛快了些,然後很是絕情殘酷的站起來就走。
包間裏,可憐的席州爛醉如泥的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口渴的要死卻連一杯水都喝不到。
“滾開!”
葉靈珊冷眼看著當著自己的保鏢,沒好氣的命令。
“葉小姐,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您不能出去。”
晚上九點多,葉靈珊在公寓裏實在呆不下去,突發奇想的表示要出去泡吧。保鏢當然不可能讓她出去,兩個人擋在她麵前死活不肯讓開。
“滾!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管我的事!”
被傅池淵那樣對待葉靈珊已經夠委屈了,現在居然連一個狗屁保鏢也敢阻止自己,葉靈珊不氣的爆炸才怪。
不管葉靈珊說什麼,保鏢都不讓路。
她氣紅了眼,氣急敗壞的喘著粗氣。眼角餘光看到茶幾上的水果刀,葉靈珊腦子一熱,直接衝過去抓過刀子,鋒利的刀刃貼著自己紗布還沒拆掉的手腕。
“讓不讓?”
“葉小姐,您別衝動。”
保鏢皺眉,盯著葉靈珊勸她。
“別給我廢話,我讓你們都讓開!你們不過就是池淵哥哥的一條狗,竟然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你們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我爺爺就能讓你們徹底消失!”
葉靈珊鄙夷不已的看著兩個保鏢,說。
即使被她這樣辱罵,保鏢也不敢輕易讓開。
但是葉靈珊顯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沒辦法,其中一人隻好打電話跟傅池淵請示。
畢竟任由葉靈珊鬧下去的話,她說不定要再自殺一次,後果可不是他們這些小小的保鏢能承擔的。
“讓她去。”
傅池淵在聽完保鏢的話之後連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說。
他現在不想聽到關於葉靈珊的任何事,也不想再去管她。要做什麼,想怎麼瘋,都隨便她好了。隻要不出格,他都不會攔著。
之後傅池淵就掛電話關機,開著車前往顧家。
“先生答應讓您出去。”
保鏢掛了電話,對葉靈珊說。
“哼,主人都同意了,你們還不趕緊給本小姐讓開。”
葉靈珊抬著下巴,趾高氣揚的說。
最終,兩個保鏢跟著葉靈珊一起出了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命令保鏢去了上次的酒吧。
“我去喝酒你們也要跟著?”
“是先生的命令。”
保鏢麵無表情的說,一副絕對不會任由葉靈珊單獨一人的表情。
知道這些保鏢有多死板,葉靈珊深知自己不可能甩開他們,隻好委屈的妥協,心裏卻滿是不甘,一直憋著一口氣。
冷著臉走進酒吧,葉靈珊直接走向吧台。
“一杯伏特加。”
她現在隻想喝烈酒。
忙碌的酒保看到葉靈珊,眼底飛快閃過一抹驚喜。他迅速給葉靈珊準備好她要的酒,在轉身時迅速發了條短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