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醺醺的瞪著酒保,不死心的還要繼續喝。
“你醉了。”
宮鉞單手搭在葉靈珊的腰上,手掌輕輕地摸索著她的腰,眼睛享受的眯著。
果然是大小姐,身上的皮膚也這麼水嫩。
真好。
“滾,我沒醉,我還要喝!”
宮鉞輕笑,單手托腮看著葉靈珊張牙舞爪的樣子。想到了什麼,他看了眼酒保,對方會意的湊過去。
“老板?”
“以後別忘了在她的酒裏加上好東西。”
“是。”
酒保連忙點頭,不經意的對上宮鉞森冷的笑,不由在心底打了個寒顫。
顯然這位小姐就是他們老板的新獵物,真可憐。
宮鉞知道她的身邊總是跟著保鏢,而時間也差不多了。戀戀不舍的收回手,不由的搓了搓手指,說:“我先走了。”
“老板慢走。”
宮鉞離開沒多久,保鏢就出現了。見到醉酒趴在吧台上的葉靈珊,任勞任怨的走過去把人扛起來,帶回去。
這天,傅池淵接到的彙報就是葉靈珊再次去酒吧買醉。
“先生,您真的不打算管嗎?”
韓凜蹙眉,有些擔心地問。
“讓你做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葉之城沒有察覺,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計劃不順利,也不需要擔心,反正撕破臉是早晚的事。葉之城太貪婪也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可以永遠掌控我嗎?”
嗬。
真是自大啊。
“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傅氏交到你手裏才多長時間,竟然就變得這麼糟糕?”
大病一場,傅恒誌現在說話都沒有之前那麼中氣十足。隻不過是像現在這樣嘶吼了一通,他的胸口就有股喘不過氣來的沉悶感。
“老爺,您別激動。”
傅康見狀連忙走過去,著急的拍著他的胸口讓他先平心靜氣。
“我怎麼可能不激動!好好的公司現在竟然……傅池淵!該死,我就知道那個狼崽子回來不會是什麼好事。果然!他竟然敢這麼對傅氏!發了天了他,難道他忘了他自己也是傅家的人嗎?”
聽到傅恒誌的怒罵,傅康的眼底飛快閃過一絲譏諷。
他怎麼會忘記自己是傅家的人呢?
相反,忘記了什麼的是自己眼前這個理直氣壯罵人的。
因為傅康低著頭,所以無論是傅恒誌還是傅景寒,誰都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您交給我的傅氏不過是徒有其表的空架子罷了,傅池淵現在對傅氏動手,我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不過爺爺您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傅氏毀在我手裏的。”
隻要我在,隻要我的資金在,傅氏就永遠不會倒下。
當然了,等到時候他創立的傅氏那就隻是傅景寒的傅氏,而並非傅家的更不是傅恒誌的。
他的想法傅恒誌當然不可能知道,他還以為傅景寒有底牌,說的‘不會毀掉的傅氏’是現在的傅氏。
“哼,你既然有計劃就好。傅池淵那個狼崽子,忘恩負義!他難道忘了當年他出國,是誰幫的他嗎?如果沒有我,他怎麼可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