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傅恒誌立刻回頭看向傅康,傅康也一臉茫然的搖頭表示不清楚。

他又扭頭去看傅池淵,正想要說什麼就被傅池淵給打斷。

“韓凜,送傅先生離開。另外吩咐前台,不要隨隨便便把什麼人都放進來。”

“是。”

韓凜點頭,立刻上前去推傅恒誌的輪椅。

“混賬!傅池淵,我是你叔叔!我辛辛苦苦把傅氏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你竟然不顧及親情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把公司弄到手。你這個禽獸!”

“卑劣?要說卑劣,恐怕沒人能比的上叔叔吧。”

傅池淵嘲諷的勾著唇角,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現在當著這麼多股東的麵我不想把你怎麼樣,但如果你一直不識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像傅恒誌這種卑鄙無恥的人竟然也知道卑劣兩個字嗎?

嗬,還真是嘲諷啊。

“傅池淵,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念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當初你出國無依無靠,我給你找地方住給你找學校。你呢?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

“我為什麼會出國,為什麼會無依無靠,叔叔您該最清楚才是。”

“你……”

傅恒誌的瞳孔驟然緊縮,驚疑不定的看著傅池淵。

像是在問‘你怎麼知道’。

傅池淵勾唇,笑的冰冷:“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當年的事情你做的天衣無縫就沒人知道了嗎?傅恒誌,你該拍著自己的良心問問,這個傅,你究竟配不配用。”

“你……你這是汙蔑!”

傅恒誌總算反應過來,陰沉著臉,怒目圓睜的說。

“汙蔑?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傅池淵譏諷的說:“別著急,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我今天說的究竟是汙蔑還是事實。”

對上傅池淵冰冷銳利的眸光,傅恒誌的心髒一緊,忽然有股被看透的感覺。

他在心裏安慰自己說不可能,當年的事情做的天衣無縫,傅池淵是不可能知道的。

他是在炸自己!

一定是的。

這麼想著,傅恒誌慌亂的心竟然平靜下來。

他冷笑著說:“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

寧城可是他傅恒誌的地盤,他不信就單憑一個剛回國沒多久的傅池淵就能真的隻手遮天。他會讓他知道,在寧市究竟誰才是最大的。

帶著滿腔憤怒很恨意離開,傅恒誌沒注意到傅康有一瞬間看向傅池淵的視線。

車子裏,傅恒誌臉色陰沉的嚇人。

“傅景寒呢?還沒找到嗎?”

他現在真後悔當初把傅氏交出去,否則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田地。

都是傅景寒的錯。

跟在他身邊多年,竟然一點都沒學會他的手段,被傅池淵輕輕鬆鬆打敗不說,還自己逃得無影無蹤。

“沒有。”

傅康搖頭,一臉遺憾的說。

“他身邊的秘書呢?也找不到嗎?”

“您是說宋晨歡?”

“對,是他。”

“宋晨歡還在寧城,我已經吩咐人把他看起來了。您如果有什麼問題想問的話,我們可以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