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遊了過去,定睛一看,天啊,隻見湖底擺著一張紅木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碧綠的盒子,不知什麼東西,而那發著血紅色的光的紅木桌子,這明顯就是前幾天國家博物館失竊的不知年份的紅木桌,現在出現在這裏,必有蹊蹺。突然,蕭月懷中的玉佩居然也發起了血紅色的光來,原本一塊碧綠色的玉佩居然變得血紅血紅的,然而就是蕭月,也從沒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
蕭月小心的把一直掛在身上的玉佩取下來了,這件玉佩從她出生起至現在,從未離身,霓裳說這玉佩能百毒不侵,還有其他的不知名的化學成分。霓裳的話蕭月從來不會懷疑。
蕭月把那玉佩小心地放在紅木桌的盒子上,過了半晌,那玉佩也沒有多大動靜。“那應該是沒有毒吧,應該沒事,沒事。”不知道為什麼,蕭月的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真的很詭異。不過,看到玉佩沒多大的反應,蕭月硬是把心中的那種不安的感覺強壓下去。
也許是老天都不願意她和冥玹幸福,蕭月剛把玉佩收進懷裏,不知怎的那桌子上的盒子自動打了開來,裏麵飛出一枚鑲藍色的鑽戒,直接就朝湖麵飛去,蕭月想也沒想,就立刻跟了上去。
蕭月剛探出個腦袋,“我操,這麼多人。”也真不是蕭月小題大做,外麵岸上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全是一大片清一色的殺手,要是一人一口唾沫,這不得淹死她啊。
蕭月想了想,決定靜觀其變。
岸上有一幫人是屬於“隱組織”的,這次冥老大決定,分兩撥,一波就是明著來搶的,另一波,說白了,就隻有三個人:風蕭月,冥玹,千霓裳。
“隱組織”現在就隻在岸上和另一隊殺手組織對峙。領頭的人叫冥逸,冥玹的老弟。岸上的人正罵的不可開交,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組織的機密大事都被蕭月給偷聽了,會不會氣的吐血三缸,仰天長嘯啊,蕭月邪惡的想。
……。
“冥逸,這次你們給我識相點,把無上之戒交出來,免得雙方一場惡戰。”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叫道。
冥逸鳥都不鳥他們,可是心裏卻急啊:“隱殺,絕煞,少主,你們怎麼還不來啊”,可冥逸怎麼知道,蕭月就在他身後的湖水裏。一般在組織裏,他們都是互相叫代號,從不叫名字,這也是殺手界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不過,蕭月在私下裏還是叫冥玹的本名。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二弟,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威嚴響亮的聲音傳來,隻見一位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走來。一頭黑亮垂直的發,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
冥逸急忙迎上去,“大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去奪無上之戒了嗎?”冥逸壓低聲音問。
冥玹沒有理他,他來這裏,是為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