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得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吧?你這麼冷淡,除非你不是男人!”
黑子將一個花生豆扔進自己的嘴裏,嚼出了脆生的聲音。
王闊心裏煩悶得慌,今天沒去學校上課,特意跟學生請了一天假,出來和黑子聊幾句。
他心裏煩,全是因為蕭紅,自從辭去了自己的工作之後,蕭紅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各種焦慮和拷問,讓他無法承受!
“她非說我嫌她醜,我是那種人嗎?”
“蕭紅的頭發是挺讓人惱火的!你說咱們是個大男人,掉成那樣也會難過啊!更何況那麼一個愛美的女人!”
王闊想到蕭紅聊起自己頭發的那表情和口吻,心疼的想哭。
“我不嫌棄她醜!”
說完,仰頭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不是你嫌不嫌的事兒!是她自己在意不在意的事兒!你得好好給她治療一下!”
“劉棗兒給了她那麼大一箱子進口營養品,她天天堅持吃呢!”
“還是抓點中藥比較好!吃的不行就用抹的!還有就是,你得給她寬心丸吃!我總覺得這個掉發和焦慮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我現在把心思都撲在了賺錢上,我們之間的確很少有那事兒了!但是我真沒有嫌棄她的意思!”
“女人都是敏感的!蕭紅正處於這個敏感期!你要是能多滋潤她一下,興許也是一劑良藥!”
黑子挑著眉毛,拍著他的肩膀對他提醒了一番。
“你和劉雅性生活和諧嗎?!”
王闊不禁問道,對這件事兒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說到這裏,黑子覺得特別尷尬。心頭上,好像有無數隻小螞蟻一樣在啃噬著。說到他和劉雅之間的那方麵,一直都是黑子特別主動的,劉雅不僅僅是他心中的白雪公主,還是一隻漂亮的乖乖兔,縱然是生完了孩子了,身上的皮膚還是滑滑嫩嫩的,讓他垂涎三尺!
可黑子最近每次求愛無果,直接被人家拒絕於千裏之外。
每次的理由就是一個字兒:“累!”
黑子想著這個問題,一籌莫展:“你說,保姆我也雇了,回到家我也盡量多做點事情了。可她還是喊累!是不是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好?”
“你看奇怪不奇怪?按理說蕭紅生了倆孩子了,對這事兒應該看得淡了!劉雅這是頭胎,不應該啊?”
黑子舉著酒杯碰了一下他的,一口氣將杯子裏的酒全喝了。仔細斟酌著這件事情,卻給不出自己答案。
女人啊,到底是難以琢磨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