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名流會做什麼?”
我永遠繼承了好奇寶寶的傳統美德,喜歡多問。
唐駿認真地思考了兩秒,然後歪著腦袋說,“大概是向外界宣布她是我的妻子吧?女人嘛,對自己的東西,占有欲就格外地強。”
我恍然大悟,“那我以後帶你去紋身店紋個永久性的紋身,就寫‘李夢潔禦用男寵’,你說好不好?”
唐駿倒是一點也不怕,淡淡地說,“好啊,不過想來這和豬肉身上蓋章是一個道理,感覺老子跟貨品似的。”
我撇撇嘴,“是又怎麼樣,你就是我的,誰也搶不去!”
唐駿鄙視了我一眼,“你還說呢,現在樊毓楠和你搶我一個人,你怕了嗎?”
我立馬就慫了,“怕啊,我搞不死她,腦子也沒她靈光……唉,算了,我把你讓出去吧。”
話剛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個爆栗。
“讓你個頭啊,愛情是隨便就能讓出去的嗎?你對老子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
我“嘿嘿”笑著,“這不是和你開開玩笑麼?你放心,如果她要來搶你,我就是拔出菜刀我也得跟她幹……”
唐駿捏了捏我的臉,“我不信,除非你把菜刀拿出來給我看看。”
我無語望著天花板,然後幽幽地說,“當然,以後你背著我偷人的時候,我也是會拔出菜刀跟你幹的,你信不信?”
他一個哆嗦,抖得很得了癲癇似的。
“我信。”
我滿意地點頭,“那就好。”
開了一番玩笑,唐駿問我,“對了,那個名流會,你去麼?”
“你開玩笑呢吧?”
我把被子蓋好,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發呆,過了好幾秒才回過頭來看他。
“我頂多就是個人流,跟名流有半毛錢的關係?”
“再說了,你們隨便一件衣服都抵我幾個月工資了,現在還跟我扯名流,你這不是開了國際玩笑麼?”
唐駿顯然對我這個說法很不滿意,“人流怎麼了?一定要有錢的人才是名流嗎?再說了,我讓你進去,誰敢說不?”
最終我還是很沒出息地被他最後那句話給打動了,答應了他的要求。
可直到我到了會場時,我立馬就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因為陶越也在這個該死的名流會裏。
而最讓我揪心的是,還得看唐駿和樊毓楠兩個人手挽手,甜蜜溫存的遊走在眾人之間!
真是……為什麼要讓我在這裏碰到我的前男友,同時還得麵對我的現男友和他的姘頭在我麵前秀恩愛?
真想刎頸自殺算了,血濺三尺才能表達出我內心的憤懣以及怨恨之情。
但是我殺人一般的眼光根本就沒有影響到唐駿,他依然滿麵春光地帶著樊毓楠滿場飛,手還特別親密地放到她的腰上,簡直比小兩口還要小兩口。
“奸夫淫婦!”
我憤憤不平地抱怨著,同時拿一個叉子“刷”地一下子叉進了麵前的糕點裏,大口大口地咬著,把甜點想象成了唐駿和樊毓楠的頭顱。
“夢潔,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唐駿呢?他還和樊毓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