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歌咽了下唾沫,趕忙一臉狗腿的道:“我是喜歡你那種!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景梟冷睨了嵐歌一眼,“把你骨頭敲碎,你會不會覺得驚喜和意外,嗯?”
嵐歌聞言,頓時嚇得頭皮一陣發麻,她“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幹笑兩聲:“嗬嗬,不是,景總你不就是想要給汐哥寫情書嗎?奪大點事嘛!我立馬就給你寫,洋洋灑灑三千字那種,保證汐哥看了潸然淚下,她要是不立刻馬上愛上你,她就不是人。”
沈瑾汐以前跟在景梟身邊的時候,因為性格實在太男人,所以私底下,大家都叫她汐哥,有段時間,嵐歌還暗搓搓的暗戀過沈瑾汐,還好這段戀情剛一萌芽就被他們家景總給親手掐滅了。
嗯,當時的場麵灰常慘不忍睹……
景梟食指和中指並攏,按了按太陽穴,他剛才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覺得嵐歌這種比男人還爺們兒的女漢子會寫情書的?
景梟眉目間似是染了一層淡淡冷霜,聲音冷淡的開口:“滾。”
嵐歌立即道:“別啊,景總,你看我長得也算是萬裏挑一的大美女,要胸有胸什麼的,你不如將就一下,讓我睡一覺啊,你都不知道,他們都嘲笑我覬覦你肉·體這麼多年,從來都沒碰到過……你就說我慘不慘?”
別人都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可單純隻見過豬跑有什麼卵用,永遠都碰不到一下,更嚐不到味道,這滋味比看不到還令人難受。
景梟朝著嵐歌看了一眼,指骨分明的手指裹著刺骨寒意,一把捏住嵐歌下巴,嵐歌瞳孔急劇收縮,渾身汗毛立馬倒立起來。
臥·槽!這什麼狗逼情況?
他們家景總什麼時候定力這麼差了,居然就這麼被她撩到手了?
一定是她打開方式太玄幻啊喂!
下一秒,男人那張如同妖孽一般的臉頰緩緩湊到嵐歌耳邊,嵐歌背脊繃直,渾身每一處毛孔都仿佛張開,渾身的血液逆流衝上頭頂,她差點直接咬斷了自己舌·頭,“哎呦”一聲,身體猛地一下栽倒在一邊黑色茶幾上。
“咚——”
嵐歌腦袋砸在茶幾上,瞬間砸出一條細長口子,鮮血直流,她低咒了一聲,一邊捂著額頭上的血口子,一邊迫不及待開口:“哈……景總,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那啥,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景總再見,景總晚安!”
嵐歌說完,扭頭就準備跑,景梟伸出手指,勾住嵐歌衣領,陰惻惻的開口:“不是說要留下來寫情書嗎?”
嵐歌:“啊?哦……我可以回去寫嗎?”
少年,求生欲很強啊……
景梟削薄的唇輕輕一勾,吐氣如蘭,“你覺得呢?”
嵐歌幹笑兩聲,“嗬嗬,那我就在這寫,我就在這寫還不行嗎?”
景梟指了指一邊書桌上的紙筆,嵐歌哭喪這個臉,她從小就偏科得厲害,別人家小孩都是文科強理科弱,她倒是頗有點天賦異稟的味道,理科滿分語文鴨蛋,曾經被學校當成重點批評教育對象,可以說是一部催人淚下的辛酸血淚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