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個人在這喝酒?
賀天雙眸略微一眯,眸色轉深,視線似有若無的落在那女人身上,啞聲開口:“給你1分鍾考慮,是喝了這杯酒,還是現在就滾出去。”
那女人手指捏緊,立即道:“我,我喝,賀總親自倒的酒,我怎麼可能拒絕,我喝!”
女人說完,有些迫不及待的端起那一滿杯酒,一仰頭便一飲而盡,大概是因為喝得太急,她嗆咳了一下,灼熱的酒從她喉嚨滾進胃裏,難受得她想吐出來。
賀天眸子裏劃過一抹玩味,旋即伸手將桌子上剛開的大半瓶酒推到那女人跟前,“繼續。”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她到這裏來是為了想爬上賀天的床,根本就沒想過賀天居然要她喝這麼多酒?
那女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又看了一眼半靠在沙發上,單手斜支著額頭的賀天。
賀天脫了西服外套,此刻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衣,襯衣領口解開了兩粒紐扣,怎麼看都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長得這麼妖孽的男人,哪怕一無所有隻是一個流浪漢,估計也會有不少女人為之心動傾倒。
那女人輕輕咽了一口唾沫,心一橫,她緩緩抬起手,卻並沒有去拿桌子上的酒瓶,而是輕輕·顫抖著,去解開了衣服上的紐扣。
她手雖然在發抖,但動作卻極快的解開了衣服上為數不多的紐扣,衣服自她肩頭滑落,露出衣料下沒有任何遮擋的身體。
有備而來。
她借著送水的名義進來,就已經做好了要把自己獻出去的準備,所以,剛才那一杯酒隻是一場試探,而賀天的反應讓她覺得,她有那個機會可以跟宋晚晚一樣,一·夜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賀天的女人。
哪怕這女人隻能當一個晚上,但隻要掛上賀氏集團太子爺的名頭,就已經足夠。
賀天以前不是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女人,可是不知為何,此刻他心裏隻剩下厭惡,以前知道那些女人都是衝著自己身後的名利財富而來,但他並不戳穿,陪著他們演戲,他本來就隻是一個紈絝敗家的富二代,好似不這麼做,都對不起自己這個頭銜。
賀天眸底冷光乍現,冰冷刺骨的手指一點一點卷曲成拳,最終捏緊,指骨處微微泛白,他陰森森的掃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並未察覺到賀天的異常,見賀天沒有任何反應,她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朝著賀天走過去,然後親昵的貼近賀天,迫不及待的伸手想要解開賀天白色襯衣的紐扣。
當女人手指碰到賀天襯衣紐扣的瞬間,一支大手陡然伸了過來,一把捏住了女人的手,女人渾身輕輕一顫,她幾乎下意識的抬起眸子看向賀天。
“給我……賀總……我什麼都可以不要……給我,求求你了,賀總……”女人聲音極盡曖·昧,眸子裏已經染了一層深徹的情·欲。
賀天扼住女人手腕,唇角泛起一絲空冷笑意,聲音裹著幾分壓抑的怒火,“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