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一下子被呂永洪感動了,緊緊地握了握呂永洪的手說:“呂哥,今天太忙了,照顧不周,呂哥別見怪,改天去縣裏,一定好好和呂哥喝幾杯。”
說完,萬浩鵬就給操瑜娜打電話,電話一通,他立即說:“操委員,你去挑些孩子們的衣服,玩具,跟呂台長去一趟六安山,他要補一些鏡頭,好嗎?”
操瑜娜一聽,高興地說:“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辦。”她也不想留在鎮政府,被盛春蘭使喚來,使喚去的,象個丫頭似的,最主要還得挨吼,不管是不是她的事,盛春蘭都喜歡往她頭上一扣,沒辦好就是一通吼,這女人能坐上書記一職,她真是打從心眼裏不服。當然了,操瑜娜以為萬浩鵬也要去六安山,她隻想跟他在一起,幹什麼都行,所以才這麼高興。
等操瑜娜挑好禮品後,才知道隻有她和呂永洪,再加上電視台開車的司機一起去六安山,萬浩鵬要留在鎮裏陪市電視台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她深深失落的同時,又想起了郝五梅。她看自己的目光,明明是充滿了極端的猜疑,難道她和萬浩鵬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嗎?萬浩鵬的口味難道是戀母型的?他是有意支開自己嗎?
不管操瑜娜有多少疑惑,操瑜娜還是心事重重地跟著呂永洪去了六安山。
操瑜娜一走,萬浩鵬就去找郝五梅,他也確實有些私心,支開了操瑜娜,他倒不是擔心操瑜娜什麼,而是擔心郝五梅,這女人的敏感性,太讓他不可思議了,他不知道這種敏感到底是如何養成的,但於他而言,他是真的怕郝五梅的這種敏感。
等萬浩鵬回到鎮政府時,郝五梅正到處找他,一見他就問:“你幹嘛呢?”
“一直在陪縣台的台長拍鏡頭,你們這邊弄得如何?”萬浩鵬問。
“別提了,那個盛春蘭的講稿話整成了對領導的彙報總結,我都不知道她想啥呢?這是愛心捐贈現場,不是對對政績的彙總吹噓,唉,鄉裏人就是鄉裏人,上一次電視巴不得把自己做的所有事都給張揚出來。至於嗎?再說了,事情是你在網上做的,市裏相關領導都知道,她這樣做算什麼呢?”郝五梅一說三搖頭,一副對盛春蘭徹底的失望。
萬浩鵬內心就直樂,看來塗啟明這狗日的真上當了,果真按總結去寫的,而且果真突出了政治目的,哈哈,太有意思了,太有意了。
“姐,隨她去吧,你氣成這樣幹嘛呢?人家有人家的想法嘛。”萬浩鵬壓低聲音地對郝五梅說著,完全一副不爭不搶的態度,讓郝五梅很是意外。不過,因為萬浩鵬的一聲姐,叫得她心裏一抖,對操瑜娜的不爽又被這一聲姐掃得幹幹淨淨。
“我說你是不是來鄉裏來傻了啊,有的事必須去爭。這個愛心捐贈是你發起來的,於公於私都應該是你上電視節目,哪裏該是她跳出來搶功呢?就算搶功,也得拿點真本領搶啊,什麼玩意嘛。”郝五梅滿口都是對盛春蘭的瞧不起,可萬浩鵬因為和呂永洪搭成了一致,反而希望盛春蘭上市裏的電視台,到時兩個節目一對比,誰高誰低,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