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酒的原緣,還是這一對姐妹花如此討李華東歡心,讓他大受鼓舞,整個人飄飄然起來,仿佛自己就真的成了誌化縣的土皇帝,這感覺好爽啊,至少在這個左擁右抱的時候,他真有上天的感覺,不就是一個馮誌鋼嗎?不就是一個塗啟明,這些人想和他爭,想和鬥,門都沒有。
酒真的從盛春菊的嘴裏一點一點地浸入到了李華東的嘴裏,這種玩法,很容易讓人忘掉了所有的現實,至少李華東現在就是這種狀態,他的眼裏,手裏,心裏此時此刻隻有這一對姐妹花,隻要她們如此服務於他,他就仿佛享受到了權力的至高無上,她們要的那點東西,對於李華東而言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這也是李華東一再包容盛春蘭的原因,這個女人無非就是要一點小權而已,這些年沒找他要過一分錢,甚至每次開房,每次讓他爽的時候,都是她埋了單,在錢財方麵,盛春蘭還是一個大方的女人,而且為了繼續讓他享受樂趣,她又撓到了他最癢的地方,替盛春菊弄了這麼一個安靜小窩,他累了,倦了之時,這裏就是一個最安全的地方。
盛春蘭此時摟著李華東說:“東哥,你可要想著我們姐妹倆。”說話時,她推了一把盛春菊,示意她去臥室,盛春菊會意,起身去了臥室。
“想,當然想,肯定想。”李華東已經要上天了,興奮地捧著盛春蘭的臉笑著說著,弄得盛春蘭如個少女般咯咯直笑。
李華東可是比上一次還要瘋狂,他感覺自己頓時年輕了二十歲。
李華東是盡興盡爽,為了安撫盛春蘭,他對盛春菊說:“你去洗洗吧。”其實,他心裏疚對盛春蘭,這個時候,她要不想才怪呢。
李華東用手去探盛春蘭,果然這女人想得要命,可這女人卻沒吭一聲,全心全意服務於他和她,李華東緊緊地摟住了盛春蘭,說:“小蘭,照片的事情我會解決好,你的職位問題我也會替你好好把關的,你就放心吧。
但是小蘭,你不要再和塗啟明混在一起好不好?等我休息兩天,我和你找個安靜地耍一耍好不好?隻要你忠於我,有我在誌化一天,絕不讓你受委屈的。”
李華東此時說這番話時是真的,他此時真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