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歸尷尬,萬浩鵬沒想到白婷婷是當著操瑜娜的麵讓萬浩鵬去辦公室的,而且還支開了操瑜娜,她的用意是什麼?還有這個時候大傳他和操瑜娜有一腿,應該不會是周自新的主意,董執良這個名字跳了出來,萬浩鵬一下子明白了董執良在玩一箭雙雕的事。
萬浩鵬明白這一點後,對操瑜娜說:“瑜娜,我知道是誰在搗鬼,你不要不當回事,會影響你和白部長之間的關係。這樣吧,你給白部長打電話,說你聽到了傳言,傳言說我和你停職的前一個晚上玩車震,你把當天的情況對白部長講清楚,而且告訴她,因為有了這個傳言,你沒辦法在誌化呆下去了,畢竟你還要結婚,還要嫁人,而且這種傳言你也不能逢人就解釋吧,你告訴白部長,如果真有什麼,你和我在太平鎮就會有,那個時候可是你和我各自住單間,大把的機會。那個時候,你和我沒有什麼故事發生,到了誌化也不會去玩這種低檔次的車震。
瑜娜,你一定要一邊說一邊哭,因為這關係到你的清白和名譽問題,白部長會理解你的,而且你這麼一哭,她就覺得你是一個保守的姑娘,更會信賴你的。
瑜娜,聽我的話,照我說的馬上去做。你不要太不當回事,更不要先入為主地去猜測白部長的心思,領導的心思不是你現在能猜透的,慢慢和她共事後,你就會明白,領導就是領導,懂了嗎?”
萬浩鵬不得不一本正經地告訴操瑜娜這些,可他的話讓操瑜娜很有些不舒服,她都不在乎傳言,為什麼萬浩鵬非要撇得一幹二淨呢?她有這麼不堪嗎?至如小題大作嗎?
“我說,萬大局長,我啥也沒聽到,你讓我現在給白部長打電話講這個,我講不出來。再說了,傳言是傳言,她可是常委領導啊,會去聽我說這種個人的小事嗎?而且,我和你之間是清清白白,你到底怕什麼呢?”操瑜娜很有些不舒服地說著,說得萬浩鵬哭笑不得。
女人的心思還真的猜不透,萬浩鵬明明是為操瑜娜著想,是為她好,當然了,他現在有苦說不出來,他和白婷婷之間的曖昧隻屬於他和她明白,他不能對任何人提這件事,現在他如何才能讓操瑜娜明白這一點呢?他又不能暗示,拿操瑜娜的名譽說事時,這姑娘倒好,一副以為他要把她怎麼著的派頭,完全不領他的情。
萬浩鵬其實不懂女人的心思,操瑜娜很不爽,這種事,她作為女人不在乎,萬浩鵬一個大老男人,他又怕什麼呢?他越這樣想把他和她之間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她越是不舒服,何況她的心思,這個男人難道真的不懂嗎?他一次次拒絕就算了,對傳言這麼在乎,她好難受,也好不爽啊。
兩個人想的完全不一同,萬浩鵬越想說服操瑜娜,越弄巧成拙。
操瑜娜根本不領萬浩鵬的情,萬浩鵬隻好說:“瑜娜,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也拿你沒辦法。你要知道執良書記玩的是一箭雙雕的把戲,他用意很清楚,他不想你去給白部長當秘書,你知道他是白部長的初戀,你們女人不是一向把初戀很當回事的嗎?你想想,白部長會真的不在乎董執良這個初戀的感受嗎?所以,瑜娜,你聽我的一回,找白部長說一說我教你的這些話,馬上讓她把你調到宇江來吧,你到了宇江,有白部長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