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記,我哪裏敢對您說假話。小田對我抱怨過幾次,我勸他要忍,不要和杜秘書起衝突,畢竟人家是老大的貼身秘書。季書記,不瞞您說,杜秘書私下說了好幾次,他才是宇江的老二,他要是老二,季書記您擺在哪個位置呢?我是真的怕了他的嘴,昨晚他又把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弄得大出血,雖然這件事我有錯,我不知道那小姑娘才十五歲,我把媽咪大罵了一通,進來的人一定要嚴查,下次再把這種小姑娘招進來,我就讓她走人。可是這件事鬧出來了,我害怕啊,當時我想過給您打電話,可是一想,這樣的事您知道了反而不好,容易夾住您的腳,就連夜去了成書記的家裏,其實也不是我想去,主要是成書記家的大小姐也在我這裏,因為陪著北京來的大教授,成家大小姐知道了這件事,那小姑娘跪著求她,我不得不帶著小姑娘去了成書記的家,我也是被逼的,那在這件事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所以成書記大怒,可他對杜秘書還是有感情,聽說杜秘書提拔了。”胡麗極力地把杜耕耘的事情說圓潤,而且把責任推給了杜耕耘。
“那小姑娘現在怎麼樣了?”季景嚴皺了皺眉頭,他知道杜耕耘要調走,杜耕耘找過他,說是胡麗陷害他,要他留意胡麗。
“當時送醫院很及時,目前小姑娘沒事,但是我花了好幾萬才擺平這件事,我能找杜秘書去要這筆錢嗎?他現在恨死我了,其實季書記,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又醉成那個樣子,我當時嚇得不淺,知情的有個服務員,我也是給了一筆錢讓她離開了宇江,介紹她去了我朋友要南江的酒樓,我做到了這樣,杜秘書還要大罵我,說我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了成書記,還說我和那個叫萬浩鵬的人,以前跳樓自殺的那個梁海寧副市長的秘書,是這個人吧,說我和他串通一氣,做籠子害他。
季書記,我和那個萬浩鵬昨天才認識,宇江是您和成書記的天下,我這點眼力勁沒有嗎?我會和一個才認識一天的人串通一氣?我再笨也不會拿整個酒樓來冒險是不是?”胡麗越說越委屈,而且越說真氣惱。
季景嚴一聽,事情的經過原來是這樣的,杜耕耘還是沒說實話,根本沒提他把一個小姑娘弄得大出血,他還真以為胡麗背叛了他和杜耕耘,原來不是杜耕耘說的那個樣子,看來,他現在找胡麗問是對的,看來,他和杜耕耘之間是該到了切割的時候,隻是他和小田之間的事情如何解決呢?
“他知道我和小田多少事情?”季景嚴一臉嚴肅看著胡麗問。
胡麗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季景嚴相信她的話,見他這麼一問,趕緊說:“季書記,杜秘書應該沒有您和小田實質性的東西,所以,您隻要不鳥他,他還是沒辦法的。他這個人,屁股不幹淨,還老是想拖人下水,而且喜歡仗勢欺人,離開宇江對我們都好,您說呢?”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你把小田送到你南江去避避風頭,等杜耕耘離開宇江後,再接小田回來。等開常委會的時候,我會支持讓杜耕耘離開宇江的。”季景嚴說著,不等胡麗說話,轉身就朝她辦公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