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也沒時間和武訓再交待什麼,指了指錢青秀的家說了一句:“上去吧,她們都在上麵。”萬浩鵬交待完,就朝呂漢昌走了過去。
呂漢昌如同在太平鎮一樣,一直都是安靜地等著萬浩鵬,這讓他感覺呂漢昌和韓豐年有著某種相似,他和自己的親近,如同武訓一樣,兄弟情義大於官職。
“呂哥,我們現在去機場還是有很大危險的。”萬浩鵬看著呂漢昌說著,後麵的潛台詞是他要退出還是來得及的。
“走吧,兄弟,我呂漢昌不是臨陣脫身之人,是生是死,天注定!當年追一個販毒分子,他那一槍打在這兒,醫生說再偏一毫米,我這命就嗚呼了。”呂漢昌一邊嗬嗬直笑,一邊指了指胸口。
萬浩鵬沒想到呂漢昌並不怕危險,沒再說話,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話都在這一拍之中。
呂漢昌開車,萬浩鵬一上車就給蕭紅亞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問:“紅亞,在哪?我過來。”
蕭紅亞正和父親蕭德喜要兩百萬的現金,蕭德喜不樂意,這可是真金白銀,這個女婿還沒進門就獅子大張口,他這個未來的老丈人肯定得防著,女兒傻裏吧嘰的,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他可不傻。
蕭紅亞接電話時,蕭德喜恨不得把耳朵豎得高高的,他靠近女兒聽著萬浩鵬打過來的電話。
“我在我爸公司,還在和我爸,不過,浩鵬,你別急,我會說服我爸的。”蕭紅亞回應著萬浩鵬。
“紅亞,我過來,我來對嶽老頭說。”萬浩鵬說著掛掉了電話。
蕭紅亞見蕭德喜偷聽她和萬浩鵬的電話,不滿地說:“爸,你聽到了什麼?”
“他稱我為嶽老頭子?就他這態度,紅亞,不是爸說你,你別被他迷成這樣,這可是兩百萬的真金白銀,不是二十萬,爸的錢是血汗錢,哪裏能給他這麼打水漂玩呢?
紅亞,你連他要錢幹什麼都說不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太慣他了,他和你的婚事一拖再拖,萬一這兩百肉包子打狗了呢?
不行,爸得問清楚,他要幹什麼,問清楚他什麼娶你,我才願意給他這筆錢。”蕭德喜不放心蕭紅亞。
蕭紅亞急了,瞪著蕭德喜叫:“爸,你再這樣,我也不理了,我就住進萬家,不回來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爸是為你好,我必須問清楚,他要錢幹什麼!再說了,爸就你一個女兒,這些錢將來都是你的,你愛怎麼用就怎麼,但是爸活一天,就得管一天。我不能讓他欺著你,必須問清楚。你也不要這麼慣他,你會吃虧的,傻女兒。”蕭德喜教訓著蕭紅亞。
萬浩鵬把婚期一改再改,一天不結,蕭德喜一天就懸著心,一天也不敢如蕭紅亞這般相信萬浩鵬。
就在父女爭執不下時,萬浩鵬來了,他敲開時,蕭紅亞估計是他,小聲音地警告蕭德喜:“你必須給他!否則你別見到我!”
蕭德喜無奈,這個女兒完全被她媽寵壞了,眼裏哪有他這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