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見郝五梅這個樣子,心一酸,又有不忍心,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子郝五梅,卻見郝五梅緩緩轉過身,丟下一句話:“我不是從前的郝五梅,任何男人別想再傷我!”說完,郝五梅看也沒看萬浩鵬一眼,急步從萬浩鵬的辦公室裏走了出去。
一回自己的辦公室,郝五梅就給餘硯權打電話,餘硯權還在外陪客,一見是郝五梅辦公室的坐機,起身去了外麵接電話。
電話一通,餘硯權就說道:“怎麼還沒在工作呢?熬夜對身體不好喲。”
郝五梅一聽餘硯權這麼關心自己,鼻子一酸,她內心雖然認同萬浩鵬的話,但是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夢破碎成泥。
“明天要召開全縣幹部大會,所以想寫個講話稿出來。”郝五梅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可是聲音還是有些沙啞,餘硯權聽得有些不對頭,但是他陪客在,而且這裏人來人往的,他肯定不能再寶貝寶貝地叫著,於是說道:“你把自己想表達的內容寫一下,我在陪客,等會回辦公室後,你傳給我看看。”
郝五梅又意又喜,更加覺得萬浩鵬的話不值得她感傷了,趕緊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餘硯權一見郝五梅的聲音恢複到了歡喜,以為她不過是不疑自己明天講不好,還象個孩子一樣,也沒往深處想,掛了電話後,繼續去陪客人去了。
郝五梅按照餘硯權說的,把想表達的內容組織了一下,她的口才還可以,但是組織語言方麵還是不行,怎麼組織都覺得不對頭,隻好一個電話打給了彭繼峰,電話一通,她就說:“斷峰,你是不是已經休息了?”
“郝書記,我還沒休息啊,有事吧?”彭繼峰本來是下班的,見郝五梅和萬浩鵬的辦公室都亮著燈,又折身回來了,還在捉摸明天的會議為什麼縣委辦這邊和政府辦那邊的辦公室主任同時通知呢,結果郝五梅的電話就進來了。
“明天全縣幹部大會,我這講話稿怎麼都弄不好,你要沒休息的吧,幫我起草一份,呆會兒還要發給餘省長過目的一下的。”郝五梅趕緊說道。
彭繼峰一聽郝五梅這麼說,驚了一下,明天不就是一個幹部大會嗎?怎麼講話稿還要這麼大的領導過目呢?但是郝五梅讓他起草,他可是又意外又歡喜,趕緊說道:“郝書記,我還在辦公室裏準備宣傳材料,我馬上寫,馬上寫。”
“太好了,謝謝繼峰,寫完了,我請你宵夜去。”郝五梅一喜,嬌笑地說著。
“好啊,好啊,那我開始寫了,寫完我傳給你。”彭繼峰歡喜地應著,郝五梅客氣了一下,就掛了電話,等彭繼峰拿講話稿出來。
真要開始找個秘書在身邊了,郝五梅這麼想時,不知道為什麼又想到了萬浩鵬的話,她真的會成為餘硯權被犧牲掉的床伴嗎?越是這樣,她越是要趕在餘硯權厭倦她之前,把權力牢牢抓在手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