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政洋有些於心不忍,同時也很感動,到少郝五梅還是有擔當的,出了這個事,她並沒有把責任往他和文長魯身上推,她可是女人,一推的話,餘硯權極有可能拿他和文長魯當替罪羊人。
龔政洋看著郝五梅問道:“郝書記,餘省長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郝五梅說這話時,好難過,這個口口聲聲喊她寶貝的男人,失蹤了一般,這是郝五梅極受打擊的一麵。
“餘省長說讓我們不要說什麼,做什麼,上麵該如何處理,一切由上麵來定奪。”龔政洋小心地說道。
“他當然會這麼說,隻是這麼漫長的等待又算什麼呢?對了,剛剛萬浩鵬給我打電話了,他是不是回誌化縣了?”郝五梅看著龔政洋問道,她不想談餘硯權,在她最最需要他時,他消失了,這是郝五梅最難過,也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萬縣長回來了,他也給我打了電話,說你不接他的話。郝書記,我們還是開個會吧,至少從萬縣長嘴裏,我們能摸摸上麵的意思,市裏肯定給話萬縣長了,你說呢?”龔政洋看著郝五梅如此分析著。
“他是白市長一心要帶在身邊的人,白市長肯定給他交待了,否則不會這麼急就趕回來了。也好,是禍躲不過。遲早要麵對這件事的,那就通知大家開會吧,聽聽這小子怎麼說吧。”郝五梅說出這些話時,自己都不清楚她是什麼樣的滋味。
龔政洋見郝五梅願意召開常委會議,一喜,接過她的話說道:“郝書記,有什麼事就讓長魯去抗吧,你把事情推給他,我也給他講一講,讓他擔擔責任,我們會想辦法幫他的。如果你把責任背過來了,我和他就真沒希望了,你說呢?”
龔政洋內心還是希望郝五梅能繼續和餘硯權吹枕頭風,沒哪種風比這種更直接,更能解決問題。
“我來背吧,我也累了,上麵如何處置,一切由著上麵的意思,長魯也是因為幫我,我這樣做太不地道了。”郝五梅雖然知道龔政洋是為了自己,還是如此說著。
龔政洋一聽郝五梅如此說,很是尷尬,但是內心卻在罵這個女人就他媽的是個蠢蛋,這個時候去講地道,等於讓他和文長魯都處於危險之地,但是他肯定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內心,沒接郝五梅的話,而是點了點頭。
龔政洋此時很無奈,到底是婦人,婦人之心就是害人。
“你把長魯也喊來吧,讓他旁聽,有什麼當麵解決更好,當著麵,萬浩鵬總不會太讓大家難堪吧。”郝五梅突然這麼來了一句。
龔政洋哭笑不得,這樣的會議怎麼能讓文長魯來參加呢?當著麵,連同他都不能把責任往文長魯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