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暈眩,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隔天中午,我們正準備午休,房門被拍得咚咚響,我疑惑的起身去開門,門一開:“嗨,北哥,好久不見。”
我一看是尹沫和歐陽楓,驚詫的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也來旅行啊。”
“不是,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
“聽你老婆說的唄。”
歐陽楓上前促狹的問:“二人世界過的如何?”
我被他問的一頭霧水,砰一聲關了房門,轉身問靜雅:“你跟歐陽說我們來三亞了?”
“跟他老婆說的。”
“為什麼要跟她說啊。”
她無所謂的撇撇嘴:“怎麼不能說了?”
“我原本是計劃過二人世界,現在倒好,他們來了,二人世界就變四人世界了。”
“有那麼嚴重嗎?人家玩人家的,咱們玩咱們的,井水犯不了河水,再說了,人家尹沫懷孕了,老公正愁著不知道帶她到哪玩,我隻是隨便提一下,三亞又不是你的,人家想來你還不讓人家來呀。”
“等等——”我震驚的睨向她:“你剛才說什麼?尹沫懷孕了?”
“對啊。”
“……”
挫敗的倒在床上,我扯過被子蒙在頭上,靜雅詫異的掀開:“怎麼了?”
“這對我的打擊太大了……”
去年冬天,他們的小女兒才出生,這才半年不到,又懷孕了,讓隻有一個兒子的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果然不出所料,晚上在餐廳一起吃飯時,歐陽楓開始得瑟了:“北哥,你們葉家人丁這麼單薄,你要加把勁啊。”
我瞪他一眼,卻沒能阻止他的得瑟:“你看看我,一兒一女,現在沐沐懷的肯定又是兒子,這兩天她特愛吃酸。”
我隱忍的埋頭喝茶,靜雅和尹沫一起去洗手間了,要是當著兩個女人的麵被他這樣挖苦,那簡直丟人就丟到家了……
“北哥,你跟哥們兒說,你是不是現在不行了?”
砰一聲,我把手裏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歐陽楓,你他媽的廢話怎麼那麼多,再胡說八道,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他悻悻的聳聳肩:“又不是我故意打擊你,我是聽我老婆說,你老婆說你現在對她沒什麼激情,所以我就想……”
聯想到那一天晚上去給靜雅買太太口服液,她見我回來趕緊把電話掛了,莫非就是給尹沫打電話?然後告訴她我不行了?!
真是令人抓狂,我強忍著怒火沒發作,一頓飯吃得如同嚼蠟,好不容易結束晚餐回到房間,我把門一關,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
靜雅伸展雙臂倒在床上,感歎:“好飽啊……”
我也飽,不過是被氣飽的!
她見我半天沒聲響,疑惑的抬頭一看,尖叫一聲:“你怎麼裸身啊……”
話剛落音,我便猛撲過去,撕扯她的衣服,篤定的說:“今晚,必須懷上我的孩子。”
“葉北城,你混蛋,還沒洗澡呢……”
她掙紮著往後退,她越是退,我越是進,直到兩人雙雙從床上滾到地板上,還好地板是木質的,又是夏天,所以不僅不會感到冷,還會給人異樣的滑溜感,我抱著她滾了好幾圈,終於把她的衣服全部褪盡。
粗魯而用力的吸,在靜雅體內挑起一波波興奮的熱浪。她軟了腰,雙手無力地抓著我的頭發,喘息的說不出話來,那種讓她感到飢渴和羞恥的熟悉且興奮的感覺,如潮水般包圍了她。
纏綿的深吻在彼此胸腔裏帶起熱乎乎的氣流,舌頭像剛冬眠完心急火燎出洞的蛇在穿行,拱開了壓在他們心頭的沉沉烏雲。
“寶貝,我憋得好難受。”我把臉挨著靜雅的臉頰廝磨,悶悶地說:“真恨不得把你吞進肚子裏。”
接著我便真的像要把人吞噬似的將她的嘴巴密密實實堵住,狂野地吻著,靜雅半閉著眼,無力地任由我為所欲為。
……
靜雅一時無法自控的抓住我的頭發,情不自禁就伸吟道:“北城,難受……好難受……”
她喊的聲音越大,我越是感到滿足,因為這證明的,是男人威武的雄風!
這一夜,我索取無度,一來是因為禁欲太久,二來是被隔壁那一對夫妻倆給刺激到了,做到最後,她累的昏睡,我卻總有辦法讓她清醒,然後一次次的讓她淪陷在我的征服下,直到窗外的東方露出魚肚白,我才疲憊的擁著她沉沉睡去,唇邊揚起滿足的弧度……
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日上三竿,房門被敲得震天響,靜雅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想坐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骨頭像是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