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加快了步伐。
“謝謝你哈,剛才多虧了你。”
陳少君輕笑著。
“田菲菲,你已經很厲害了,沒有了我,其實你也可以將那些人擺平,我這個時候出現,其實隻是為了能夠聽到你對我說那樣的話。”
田菲菲也笑了,“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是要謝謝你啊,如果沒有了,說不定我此刻還被那些蒼蠅盯著呢。”
或許田菲菲自己也覺得這個比喻有些可笑,於是歪著頭,竟然“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樣清脆的笑聲,那樣不加掩飾的笑容,陳少君看著田菲菲,連自己也沒有感覺到那眼神越來越溫柔。
“陳少君,不過你是怎樣知道我的名字的呢?”
田菲菲繼續問。
隻是還沒有等到陳少君的回答,她便隻覺得自己的胳膊上傳來一陣疼痛,接著似乎有一種力道將自己拉著退後了幾步,鼻子也碰到了一處僵硬的地方。
“好痛啊,是誰呀,這麼缺德?”
嗚嗚嗚嗚嗚,真的是痛死了,眼淚都差點就要落下來了。
田菲菲揉著自己的鼻子,微微皺著眉頭,抬頭看著那個始作俑者。
然後看到了一張怒氣衝衝的臉。
“歐陽總裁。”
田菲菲有些委屈,不明白歐陽明晨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不過,他這個人向來是不按理出牌的,誰知道生氣是什麼原因呢。
“田菲菲,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事情?”
歐陽明晨的聲音冰冷,怎麼自己感覺田菲菲剛才的模樣猶如一個出軌的妻子呢。
“做什麼事情?田菲菲的語氣裏有些疑惑。
哦,對了,自己剛才被那麼多人圍攻,歐陽明晨作為把自己帶過來的人也應該有些責任吧。
不過,剛才自己要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出現,為什麼現在偏偏出現了,還對著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剛才那麼多人說我。”
歐陽明晨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他自然是看到了這一些,剛才的那些人他已經記下來了,他自然是不會輕饒她們的。
不過,他剛才說的不是這個,他指的是田菲菲對著陳少君嬌笑的樣子,那一幕看在自己的眼睛裏竟然是那麼地刺眼。
於是,他又說:“田菲菲,你作為公司的員工,不陪在老板的身邊,反而到處亂跑,你難道沒有錯?”
田菲菲楞了楞,她萬萬沒有想到歐陽明晨竟然會對著自己說出那樣的話。
她睜大了眼睛,抬起頭看著歐陽明晨,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吧,剛才的那些女人這樣欺負自己,他這個作為老板的不幫忙也就算了,現在竟然來薄責她,來指責她,她……她……
她簡直是比竇娥還要冤啊。
田菲菲的心裏實在是說不上委屈。
好吧,她是知道歐陽明晨這個人無情,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無情到這樣的地步。
想到這裏,田菲菲不由臉色黯然,她低下頭,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若不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真的覺得眼淚就會那樣不受控製地滑落下來。
那樣的神色變化陳少君自然是看在了眼裏,心中一陣疼痛,他一把將田菲菲拉了過來。
“你有沒有搞錯?田菲菲剛才已經受了委屈,你竟然還這樣說她,你這個老板到底有沒有人性。”
歐陽明晨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眯縫起了眼睛,看著陳少君。
陳少君自然也是不敢示弱,眼睛一動不動地就那樣看著歐陽明晨。
歐陽明晨身側的拳頭已經捏緊了,隻是深深呼吸,然後又放開。
他自然是認識眼前的這個男子。
陳少君雖然衣著打扮都比較普通,而且他本身也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員。
可是,他的父親卻是一家著名的跨國公司的老總。
陳少君的父親有四個孩子,但是隻有陳少君這樣的一個兒子。
而且陳少君又是最小的,所以自他出生了之後,便有很多人寵愛著他。
難得的是陳少君竟然是恃寵不驕,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因為父親的身份而搞什麼特權,反而凡事都是一步一個腳印上去。
隻是考大學的時候,他和父親產生了分歧。
陳少君的父親想要他讀商科,將來子承父業。
隻是沒有想到陳少君堅持要讀警校,甚至連他父親也不知道,他竟然怎樣做了手腳,等著他父親發現的時候,陳少君已經收到了錄取通知書。
陳少君的父親顯然也怒了,揚言從此以後要和陳少君斷絕父子關係。
這樣的一件事情當初在A市鬧得沸沸揚揚的,歐陽明晨聽後也隻是付之一笑,他卻絕對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這個人弩拔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