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近乎尖酸刻薄的話,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釋。
而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誤會了她。
甚至自己的心裏一度認為她有些無理取鬧,一度認為她是不放心自己,原來根本就不是,隻是因為她不放心自己而已。
“田菲菲,你真是傻,你知不知道?我甚至連做夢都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正如同你所說的,我們是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地才得到你,我又怎麼會拋下你,去找另外的女子?”
歐陽明晨放開了田菲菲,認真地看著田菲菲。
“如果我敢有有那樣的想法,那麼田菲菲就讓我出門被……”
“不。”
田菲菲似乎明白歐陽明晨接下去要說什麼話,大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歐陽明晨的嘴。
“歐陽明晨,你胡說八道一些什麼呢。”
田菲菲的小臉立刻是慘白。
歐陽明晨抓住了田菲菲的手,嘴角卻是笑意。
這一刻似乎時光已經回轉,曾經兩個人也說過類似的話。
那個時候,兩個人雖然也在一起,中間卻似乎隔著千山萬水。隻是當時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來的時候,田菲菲依然是白了臉色。
原來至始至終她都是在乎自己的,隻是自己一直沒有感受到而已。
他俯下了頭,低頭便吻住了田菲菲的唇。
那樣綿長的一個吻,幾乎讓田菲菲難以呼吸了。
等到歐陽明晨終於放開田菲菲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氣喘籲籲,小臉上染滿了紅暈。
“田菲菲,以後不能夠再有這樣的想法了,知不知道?”
終於讓田菲菲起了床,然後握住了她的手下樓吃飯。
關於歐陽明晨到底在做什麼事情,田菲菲終於沒有再問什麼。
這一件事情終於過去了是不是?
田菲菲的心情也恢複了平靜。
隻是到晚上田菲菲睡著的時候,歐陽明晨打了幾個電話。
第二天歐陽明晨出門的時候,田菲菲還賴在床,上。
看著歐陽明晨在鏡子前麵打著領帶,田菲菲的眼神暗了暗。
昨天到最後,歐陽明晨也沒有告訴自己,他到底是去做了什麼事情。
隻是想著他說得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自由的空間,也許,歐陽明晨也要給自己的心留一個小小的空間,在那樣的一個空間裏,隻有他一個人在,既然這樣,自己也應該不再追問是不是?
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便又是燦然,抬頭看著那個男人對著自己的領帶似乎總是不滿意,於是,便坐了起來,對著那個男人招手。
“歐陽明晨,過來,我幫你。”
歐陽明晨轉頭看著田菲菲,然後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田菲菲一眼,搖搖頭。
“算了,我還不想被勒死。”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田菲菲不由很沒有形象得哈哈大笑起來。
關於這句話有一個故事。
有一天早上,歐陽明晨突然心血來潮,對著站在他身邊的田菲菲說:“老婆,今天你幫我打一下領帶。”
歐陽明晨其實一般情況下也很少對著田菲菲用這樣的稱呼。
田菲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頭看著歐陽明晨。
想了想,還是伸出了手。
其實,她並沒有打過領帶。
但是,她自信心還是很足的,沒有看過豬走路,但是自己不是吃過豬肉嗎?
其實一切真的是非常完美,如果沒有田菲菲最後的那一個動作。
她把其中的一頭塞進結裏麵之後,把結猛地往上一推。
歐陽明晨“啊”的一聲,瞬間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田菲菲也覺得自己用力太猛了,聽見歐陽明晨這樣的叫聲,嚇得臉色都白了。
趕緊想把那個結重新拉下來。
誰知道心越亂,越容易出差錯。
那個結不但打不開,反而越來越緊。
眼看著歐陽明晨的臉色都已經變了,田菲菲嚇壞了,趕緊跑進田生間,一下就剪斷了那條領帶。
其實,那條領帶價錢也不是很貴,但是因為是田菲菲買給歐陽明晨的第一份禮物,當時,歐陽明晨心痛了很長時間。
而田菲菲到是一點也不介意,隻是看著歐陽明晨的脖子都已經有勒痕了,心痛得不得了。
田菲菲覺得自己真是每一偶用,隻是那樣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好,因此自責了很長時間。
那之後田菲菲偷偷地背著歐陽明晨學打領帶,雖然幾乎練得爐火純青,但是因為苦於沒有實踐的對象,一直沒有辦法檢驗自己的勞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