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頭,撕扯般的痛。
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什麼也看不見?我死了嗎?不行,我不能死,那兩個賤人都沒死,我憑什麼就死了。錯的人是他們,他們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我要報仇,我要把他們欠我的,一點一滴的換回來。
“癡兒啊癡兒,你又何必放不下,過去的日子如青煙,該散的終究要散的。”
是誰在說話?頭漸漸不痛了,趙輕雅感到那無邊無際的黑暗出現了一點光明,隨著這道光明的出現,趙輕雅的頭已經不痛了。趙輕雅聽到一個悠長而久遠的聲音,仿若穿過世界萬千,趟過河流湖畔,傳到趙輕雅的耳邊。趙輕雅不經意的皺起了眉,問到:“誰?”
“嗬嗬。”那悠長的聲音笑了一下,“老夫乃是天尊。。。算了,反正現在也是一縷幽魂,好漢不提當年勇。”
“幽魂?”趙輕雅輕蔑的笑道:“這麼說,我也是嘍。”
幽魂愣了半天,隨之才反應過來,話中帶著些怒氣:“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死,還有一件紅塵俗事等著你來了結。”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想了結什麼破事,我要是死了你就讓我安心死,下輩子,我也會找那對狗男女報仇。我要是沒死你就讓我醒來,我要奪回我的一切。”
“胡鬧,你的一切?你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屬於你的?”
趙輕雅神色黯淡下來,對呀,這個世上我還剩些什麼呢?
從小我就沒爹沒娘,在孤兒院生活,唯一可以親近的隻有天誠哥哥,他從孤兒院起就開始照顧她,他是趙輕雅唯一的依賴。
長大後,趙輕雅努力工作,隻為袁天誠的夢想------美術學院,她輟了學,每天辛苦的工作。
袁天誠總是溫柔的望著她,深情的說道:“輕雅,等我考進了學院,有一個好的工作,我就娶你,我一定要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然後,我們就生一堆娃娃,白頭偕老。現在辛苦你了。”
趙輕雅自嘲的笑了笑,她真傻,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而且還幹的更起勁了,隻為那以後如泡沫般的“幸福”生活。
她賺來了錢,幫袁天誠考上了美術學院,買了一個幹淨整潔的套房,然後繼續賺錢,準備婚禮。
等到婚禮那天,她望著鏡子中身披白紗美麗的自己,臉上洋溢著幸福,可是,當她走上舞台,迎來的卻是袁天誠一個巴掌和羞辱的話語。
她至今都忘不了他那凶狠的語氣和那使她恥辱的話語,這些話,就像一個一個針紮進了心裏,紮的千瘡百孔。
他說:“趙輕雅,我受夠你了!你已經多久沒有跟我在一起生活過了!天天往外麵混,多浪啊,不知道你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說完,他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放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通過大屏幕展現在全部嘉賓和趙輕雅麵前,是她和一個男人躺在大床上,緊緊相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