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受了驚打濕了毛的小兔子,肌膚在底下嫩嫩白白的閃現,他能夠清晰感覺到她的變化……忍不住低頭,喉結一緊。
雲卿陷入昏迷,又存著一點意識,他模糊的影子在動,她知道他在看什麼,想抬手推開他的臉,可是抬不起來。
試了幾次,她著急地幾乎要咬他的脖子,頭頂低磁的一聲笑,男人大手包住她軟綿綿的小手。
他說,“不看了。”
“別氣……”
那粗糲的指腹按在她的玉軟的肩,真的就是一點點,嬌軟不堪,用一點力就會碎了,他蹙眉,“你太嬌了。”
“身體差成這樣。”
“平時不鍛煉嗎?”
雲卿聽不清他說什麼,耳朵裏好多水,隻看到薄削的唇在動。
“這樣子……不經弄。”男人挑眉,眯著眼瞧她,優雅的聲線裏帶著一絲粗狂。
“……”
滋滋的火花燒濺聲音裏,雲卿還是頂不住了,盡管他不斷地搓著她的背,想要生熱,但她沒有好轉,哆嗦的越發劇烈。
她的身子漸漸地往下軟。
陸墨沉皺眉將她抱緊,那麼嬌小的一點鎖在他懷裏,男人手指還勾著那黑色小衣物,他將它揉成小團放到一邊,凝視她越發慘白的小臉,想讓她睜開眼睛,她都好像沒反應。
他晃了晃,又喊她的名字。
她睫毛努力地想睜開,卻辦不到,陸墨沉神色凝重,忽而微微隔開與她,男人短冽的碎發低垂,水珠流過她的脖子,鎖骨,漸次往下……他低喘一聲,手在大衣底下動,捉住了……黑發摩挲在她的鎖骨……
雲卿是慢慢的察覺到的,她不知道那股刺痛來自哪裏,好半天才魂魄回神發現是哪裏……
身子逐漸的有一股火伴隨著咬痛在血液裏升起,她茫然地睜開眼,看到那樣……她驚詫又驚懼,手指無力綿軟,努力想要推開他的臉,腰肢被他一手箍住,漸漸地仰頭往後倒,他不依不饒,越發攻勢,那陌生的感覺讓她喉底嚀嚀的發出聲音,無助,抗拒,求救……
身體卻奇異般的回血,神思也被他全部掠奪著集中到一處,男人用強,她即便有一絲反抗能力,也敵不過他。
不知過了多久,那熾熱的濕漉漉的回轉裏,她竟繃直了雙腳,漸漸地承受不住,推又推不開。山間寂靜隻有風聲的夜裏,最後傳出綿長低媚的一聲尖叫,白光一片,她倒在他的懷裏,像長跑後脫水的小兔子,隻剩下低促的喘。
等一切歸為平靜,雲卿含著肩忍著那痛,不敢低眸去看……手指攢了力度,抬起來就往他食髓知味的唇上扇!
“變態,誰讓你動我的!”她黑漉漉的眼底沁著淚,羞恨,又不知所措。
小手指尖發紅,微微的抖著,身子也是。
男人的五官冷硬,布滿隱忍的汗,神情卻不為所動,在她氣的第二個巴掌要扇過來時,大手輕鬆擒住她的手腕,他唇上色澤嫣然,全是剛才摩出來的,舔了下唇瀲灩地看著她,“不那樣你可能會休克,小辣椒,再打你救命恩人試試?”
“你真的好無恥。”雲卿哽咽著小嗓子,她就知道不能放心把自己給他抱。
他的呼吸壓過來,“你是醫生應該懂,在冰天雪地裏,血液被凍僵,身體機能急速凍結的情況下,調動腎上腺素快速分泌,刺激大腦和身體感官是最有效的救命辦法,你不是回血了嗎,嗯?還爽了一回。”
“你去死!”雲卿惱恨羞紅地哭泣,抬起腿就死命踢開他。
冷不丁碰到哪裏,他低低地嘶了一聲,大掌捉住她的細軟小腿,一扯,她又朝他懷裏倒過去,他壓低聲音罵,“漲成這樣你還踢我,老子慣得你不行了是吧?剛才最活血的辦法是抱著你做,想試試?”
他居然還有臉說他留了情麵,最終憐香惜玉。
雲卿死死的裹住自己,再也不要理他。
似乎他難受的也在生氣,雖然抱著她沒放,幫她烤衣服,但是沒有好臉色。
等了很久,雲卿才尷尬的等到他下邊的勢頭平靜……
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她也不敢真的激怒他,不然連一件衣服都搶不回。
她昏昏沉沉的昏迷又醒,但身體都比剛才的糟糕狀況要好,直到後半夜突然爆發的一陣槍聲徹底驚醒了兩人。
“陸墨沉……”雲卿揪住他的衣服,立刻想到,“是水水!發生槍擊了!”
“嗯。”他把大衣裹住她放到一邊,站起來走到湖邊,山頂的動靜還在持續。
雲卿積著力氣,拿回自己的衣服,貼身的幹了,毛衣還是濕的,她管不了那麼多,火速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