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激烈的糾纏依舊持續……
雲卿被男人吻得七暈八素,他的舌如火,帶著薄荷氣息與強勁的男人味,在她口腔裏攪動風雲。
不停的挑逗,深吮,追逐著她躲閃的小舌,她快窒息了……
“唔……嗯……”當他有力而緩慢的滑過她的上顎,雲卿細腿發軟,本要踩他的小腳,腳趾頭都顫栗起來,幾乎要倒在他的懷裏。
腰肢上的大手,更緊了緊,男人眯起冷眸,幽黑沉沉地低喘。
不同於情/趣山莊那次強吻,那是溫柔的,誘哄的,可這一次,他很冷酷,勢必要把她弄服帖一般地撒著氣,強行進入,霸道啃噬,她好痛,淡粉的唇瓣也被折磨得微腫,濕漉漉的,嫣紅滴血般。
在她再也無法呼吸,雪白的脖頸都快發青了,陸墨沉終於肯放過她。
雲卿微微抖著,張著紅紅的小嘴大口呼吸著,等手稍微得到了自由,手腕用力就要朝他的俊臉上扇——
男人卻像是料到般,粗啞地摁住她的小腕子,“除了這招,還會不會別的?”
“你除了用強,還會不會別的?!”雲卿的聲音還有點嚶嚀,啞啞地吼他,瞪圓了細長的眸子,裏麵閃動憤怒的水光,生氣起來又冷又俏,紅唇雪臉烏發,有些叫人著迷。
男人眸底勾起一抹邪沉與幽暗,盯著她,冷不防皮鞋上驀地一股鈍痛!
陸墨沉陰鬱了臉廓,猝不及防站不穩,雲卿抬手用衣袖來回擦拭著紅紅的小嘴,瞪著他彎腰的高大身軀,眼底氣得水霧迷蒙又報複快意,“你衝我撒氣,我也踩回來!陸先生衣冠禽/獸,就欺負我力氣不敵你,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說著說著氣不順就摁著女人亂來,我看你是習慣了吧!離我遠點你這個老司機!我就當被狗咬了算了……”
她氣憤嘟囔著,怨恨地甩甩衣袖,表情像隻幼圓的小獸,踩著尖尖的跟就拔腿跑了出去。
男人痛腳,長腿繃直,臉廓陰沉。
旁邊的助理大滴虛汗,看著都疼啊,“陸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您的……”
“老司機是什麼意思?”
助理:“……”
“就是形容陸總駕齡多年,非常熟練駕車的……意思。”
大老板眼神掃過來,睿眸沉吟一陣,“她誇我吻技好?”
助理:……不不不,她是罵您淫/蕩。
……
雲卿一邊跑一邊戴上衣服的連帽,剛才電梯被趕出了那麼多人,這會兒還在探頭探尾的望著,她雖然是被陸墨沉強迫,可是也敵不過這些八卦的目光。
滋滋有味的,指不定還以為她和陸墨沉在電梯裏上演了什麼限製級。
嘴唇麻麻的,她心裏氣得不知所向,抬頭找洗手間。
視線裏的餘光卻不經意地看見前麵一個奢侈女包的店門口,被店長殷切送出來的女人。
雲莎一身大牌,氣質與從前大不一樣了,從頭到腳包裝完美,儼然從小雞變成了孔雀,她柔笑盈盈地和店長說著什麼,手裏提著一個迪奧LOGO的袋子,末了高揚一句,“掛顧少的帳就行,老規矩。”
“雲小姐真是顧少的心頭寵,叫我們好羨慕呀!顧少不僅大方,還把雲小姐滋潤得越來越美了,瞧這水嫩的肌膚喲……我想過不久我們就要喊顧少夫人啦!”
“胡說什麼呢。”雲莎嬌羞地低頭,眼神傲滿,目含波光。
雲卿站在那裏,想起雲莎剛嫁給高健那會,還是個迪奧和奧迪都分不清的土包子。
轉眼,這物是人可真非……
手指漸漸地攥成冷冷的拳頭,望著雲莎那張日漸嬌粉的臉,低頭看自己一身平淡無奇,雲卿當即就想衝上去,撕爛那張虛偽的臉。
雲莎手裏那張黑卡,是顧湛宇的錢,也是她的!
可是,她終究沒去,有什麼意思呢?什麼意思也沒有。
她從沒花過顧湛宇的錢,快要離婚了,也沒打算分他的錢,他要墮落,要和婊/子在一起,都不關她的事了。
雲卿轉過身,目不轉視地衝進洗手間,盥洗台邊,打開水龍頭,她本來是要仔細地洗幹淨嘴,可掬起一抹水,卻潑上了眼睛。
……
蘭博基尼急刹在商場的門口,保安上前,被猛地一手甩開,還想阻攔,男人一身尖銳的煞氣震得保安退開了。
雲莎在二樓看到了顧湛宇,喜悅地趴著欄杆,小聲喊道,“姐夫,這裏!”
顧湛宇乘坐扶梯上來,眼風都沒掃雲莎,渾身森寒地看向四周,“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