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下怎麼辦?”身旁的保鏢小聲道。
季芷雅扭頭看著他那麼大塊頭,一無是處,氣急敗壞地吼,“要你們什麼用,滾開!”
陸墨沉當著雲卿的麵,這麼羞辱她,明目張膽的攤牌了是嗎?
季芷雅森森的,這口氣這個仇她記下了!
……
門裏,兩隻小包子被老爸命令,端著早餐進了休息室,自己吃自己的去了。
雲卿站在那裏,無法承受男人居高臨下深沉盯著的目光。
她不自在,利用完畢,手一軟,鬆開了他的手臂。
他卻不讓了,大手反擒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先去把內室的房門關上了,然後又把她拖進了外麵的浴室裏。
“你幹嘛,幹嘛……”雲卿立馬意識到可能的危險,賴在門口不想進去。
那隻努力抓著門框的小手,被他一根根撬開,啪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天旋地轉她什麼都沒看清楚,人已經被按在了洗手台。
“陸墨沉你別……”
“我倒問問你,剛才挽我胳膊什麼意思?”
燈光在頭頂,打的太亮,浴室裏一股男性須後水的清香,雲卿背靠台麵,眼神遊移,雙手撐著洗手台沿,與他掙紮時腿也被他捉開了,他卡著她,她的腳尖點不了地。
她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
雲卿抿抿唇,身子很不自由被他控著,想掙開,他壓倒性的力量倏地攥住,“說啊。”
他來脾氣了。
萬人之上的尊貴自尊,不可藐視。
可她偏偏藐視了。
“我的確是想故意和你親近讓季芷雅怒不可當,我承認手段有點拙劣,但自從知道她和白羽玲都怎麼對我的,我也就不講什麼原則,又不是聖母體,受了的災難當然要還回去!怎麼能懟了她,我就怎麼來。”
“你怎麼鬧她我不管,我就管你膽子肥,我也敢利用?”他俯身了一點,狂狷的熱息逼迫她。
唇與唇離得好近,雲卿的眼珠往下垂著,往裏麵抿著兩片唇,怕與他沾上。
她說,“利用了你,那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他冽笑,眯起的眼底迸射算計,危險。
雲卿感覺到衣服下多了一隻手,掌心很寬,往上侵略,她昨晚被他咬,還疼,驀地就弓下身子不讓,那手又順著可愛的肚臍,滑入裙子裏,再往下。
雲卿被他摁到懷裏,臉磕住他的胸膛,睫毛顫抖閉上眼。
她說不出話來,“你還要怎樣?”
“老子他媽像是無私奉獻的人嗎?”陸墨沉吼她,侵入。
她悶聲,拽他,“你別犯痞,利用你又不缺斤短兩你,我想報仇,你剛好是關鍵人物。”
“那你還不趕緊巴結我。”他修長的眼尾一眯,深沉著邪佞,把她伺候得幾下不行,頓時自己也燃了,“讓我舒坦點,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被你利用利用。”
“你這是談條件?”雲卿在一片蒙光裏,努力保持清醒,抱緊他寬闊的肩弧,有點怒,“你就不能不乘人之危。”
“我隻是不做虧本生意,你還想不想報仇了?”他循循誘導。
雲卿是心動的,就如夏水水問過她,難道就沒想過和陸墨沉在一起,就是對季芷雅和白羽玲最大的報複嗎?
她當然知道。
剛才她站在陸墨沉身邊,麵對季芷雅,她也體會到了。
打蛇要七寸。
她勢單力薄,憑實力,不會是季芷雅和白羽玲的對手。
而且,雲卿要防禦的真實目的,除了報仇,還有守衛自己的家人。
白羽玲能泯滅良心想害死她,一朝不順,就極有可能去找老爸,對老爸動什麼手。
雲卿,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陸墨沉無疑是那座最強大的靠山。
她在他手裏漸漸敗退,到過後柔軟任拿,陸墨沉瞧著她恍惚服帖了,去拿毛巾,低頭順勢即發吻住她,“考慮的怎麼樣?”
雲卿迷蒙了,眼底嫣然浴滴,被他吞住所有呼吸,甘甜逐漸被吸走,她很熱,也許是燒腦了竟然道,“和你做交易,不老死不相往來,信息共享,白羽玲和季芷雅有動作時,我也要知道。”
“我的好處呢?”陸墨沉吮著她,要爆發般難受。
雲卿低低的不語,無法往下說,一說就亂套了。
陸墨沉強勢將她扯下來,翻過去,不能再等,一麵蓄勢一麵道,“想要什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什麼。你以前不是總扯不清楚我和你的關係麼,要逃離避開老子。現在不如坐實這場交易,你喜歡一個條框一個理由,我就給你一個條框一個足夠的理由,嗯?”
慌亂中雲卿手無依靠,竟抓向了洗手台邊沿,有些鋒利,她指尖疼,疼的出了聲。
也就分不清楚到底是哪更疼,她閉上眼悶聲,眼前晃動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