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愣,轉頭看雲卿,都熟了,也沒辦法,司機尷尬的小聲開口,“雲小姐,老板可能累了,您看您不如……”
“我不下去,您開車吧。”雲卿直接道。
陸墨沉睜開眼,轉頭就去打開另一側車門,吩咐司機,“給我叫一個代駕。”
“這,陸總……”
雲卿趴過去就攏住男人開車門的大手,他的手背骨態勻長好看,她細細的手指攀在上麵,另一手用力就把半開的車門關上了。
陸墨沉回頭看她,瞳孔沒動。
雲卿咬著唇,也是來了氣性了,不僅把那車門緊閉上,還一把就爬到了他的腿上,跨坐著。
陸墨沉:“……”
他眯眼,長睫濃密冷硬,下顎更是冷硬,氣息平衡,“我今晚不想傷人。”
雲卿眼仁澈黑,手伸過去摸住他寒冷的臉龐,探頭就朝他那兩片性感的薄唇吻了下去。
她吻得好凶,自認為已經粗蠻用盡了力度,在他薄韌溫熱的唇上胡亂摩擦,重重的吮吸他的下唇,男人的身軀一瞬間緊繃了一下。
盡管抑製得不明顯,但雲卿還是察覺到了他危險氣息的變化。
她有些得意,小舌便從他冷硬的口腔裏探了進去,肆意遊蛇般靈動地卷弄他,學著他生氣時對待自己那樣,非常用力的吃,逼得他更狂燒怒意,他咬了她一下,低沉悶語,“再不放開你找死!”
雲卿哼,氣息嫣然,抵著他的唇顫顫吐熱氣,“我跟你學的啊,強吻,一言不合就強硬,你舒服麼?”
“我警告你雲卿,不要再挑戰我……唔。”
她又塞了進去,酒精蓄熱激發她的神經,根本不曉得怕他了,嬌滴滴的弄著,弄得他氣息大亂,粗掌也控製不住從她裙擺滑了進去。
點到為止,雲卿鬆開他,身子往旁邊驀地躲避他探入的手指,氣息淩亂她臉色緋紅,“行了,治一治你能好好說話了吧?”
“我草你……”陸墨沉怒,瞧她樣子嫵媚柔得很,那股氣頓時又沒處發。
心裏頭到底還是受用的,她好一番服侍,難得主動,雖然是懟他,他也飄上了天。
男人靠著座椅,背脊沁出了薄汗,腹部已經有些勢頭,被她的裙擺蓋住一點,他低頭瞧了眼。
呼吸悶喘著,平複,又灼灼看她柔美的身材。
雲卿掩眸,別了下耳邊掉落的頭發,那側臉嬌美的樣子讓陸墨沉又想起剛才,秦律也是細細低頭地看著她。
為什麼那麼生氣?
陸墨沉更生氣的地方,在秦律。
秦律用那種純粹的男性目光看她,帶著迷戀,讓他徹底火了,心頭怒意濤湧。
如果是旁人,街邊的男人覬覦她,或許還不會那麼火大到想殺人。
但阿律是他的兄弟,兄弟對自己的女人有想法,目光帶著欣賞與情意,這滋味誰受了誰他媽知道。
他甚至會介意,秦律晚上做夢,會不會夢見她。
雖然他清楚阿律清心寡欲,這麼想阿律,是他混蛋。
但,就是控製不住吧。
轉頭又氣惱這女人,就那麼招男人?一點都不安分!
他中午把手頭事忙完,趕到餐廳,隻剩下孩子們,她溜得飛快,說都不說一聲。
後來一番查找,知道她去相親,這一下午陸墨沉就像泡在冰桶裏,寒氣森森。
順便又查到她上午還見了顧湛宇,前夫對她糾纏不休,兄弟對她有想法,隨便一個路邊男人都要看她兩眼。
陸墨沉就恨不得把她剁了,又恨不得把她裹住,揣兜裏不可。
雲卿醞釀了一下措辭,這會兒也柔聲跟他重新解釋,“陸先生,你可以氣我中午不告而別,氣我相親而不告訴你,但你不能氣我相親本身這件事,何況我是無意中碰見師兄的,我們四男四女集體相親,他剛好在男方隊伍裏,碰到了才說上一會兒話。”
“碰見了還單獨和他靠近,不知道避嫌!還有相親,你再提這兩個字?”他冽眸瞥過來。
雲卿覺得他道理根本聽不進去,“師兄我不說了,我沒什麼解釋的。再者,我是自由單身,家裏給我安排相親,我違抗不得,就去參加了。這本身上也沒什麼錯,我沒有對不起誰,陸先生你非要生氣你就自己生,不要灑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