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她困難的呼吸,覺得腦子要當機,他的呼吸充斥在耳畔,像微熱的風,像火燒的灼。
說什麼想的快發瘋……
如此不要了臉麵……
她握拳,臉頰燒紅,無措的捉住了一點床單……
白色的蠶絲被在黑暗中湧動,拱了起來。
男人堅硬的身軀撐起,那條搭在她腰肢的臂膀滑到她身側,他翻身覆蓋了上來……
“你……幹嘛……”雲卿抵擋,雙手本能的窩向胸前。
滾燙的體溫在頭頂,黑影一大片,氣息與湧動的荷爾蒙立刻將她包圍,幾近不能呼吸。
他那雙眼睛在黑夜裏,如光似火,漆隱著灼熱,特別沉穩……他勾了一下薄唇,一時英俊得令人無法呼吸……
他的長腿在被子下麵,曲起……
中間隔了一個小西瓜,他注意著不壓到她,臂力雄渾足夠,然後俯頭下來,抬手摸住她的青絲,指尖穿插,溫柔的撫摸她的額頭。
目光流動,似墨似潭,那薄唇離開了耳垂,一口含主她粉嫩的頸側肌膚。
“啊,你,你……”她瞬間受不住,叫了一聲,驀地弓起,刺激太強,手指猛地抓緊了床,滿眼驚慌與茫然,那是神經最敏感的位置,是他以前每次親熱最先攻陷的位置。
陸墨沉滿意她的反應,果然,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敏感,這不會變。
他唇張開,放出靈活的東西,眯起眸,輕輕地掃刷,像小貓小狗吃東西那樣,並不著急……
“別,你別。”她字不成句,慌不擇路,脖頸死死的卡住,想把他擠出去,聲音碎成無數輕嚀,那手指猛地抓向他的肩膀,用力扯住他的睡衣,“你下去,我不要你,這麼親……”
“那要怎麼親?以前在豫園的陽台,這麼親你久一點,你就到了,身子很敏感,寶貝……現在懷孕,醫生說有孕激素,更加了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你停下來,你先停下。”
不可能,男人那眼睛如火如荼,箭在弦上,勢必要今晚弄她一番,如何能停?
他的舌微收,輾轉循著臉畔往上,他親吻她的發尖,眉心,秀氣的鼻尖,再到嘴巴。
雲卿蓄亂不已,唇又叫他給叼去,一時顫得身體異樣湧動,腦子裏熱烘烘的,無法思考,肚臍眼上一涼,才察覺到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幾顆。
“不許!”她立刻挪動小手,用力抓住他發燙的大掌。
男人根本不聽,一掀,她的睡衣敞開了,他單臂撐著,伏在她上,黑眸漆灼,嗓音全啞了下來,“明天就要分開,你就這麼無情,嗯,一點溫柔也不給?”
雲卿嗚嚀著被他吻得說不出話。
熱吻的間隙裏,他卻可以字句清晰,半是耍橫半是淫威,“我要做,想要。忍得要爆炸你也不憐惜?”
“這些天我失控了多少次,你要我告訴你嗎?”
“……”
“你明明知道,我很好,健壯無比,你別不要它,寶貝……”
“……”
雲卿從來沒覺得,一個男人的情話比他的身體動作更過分要命。
現在,她體會到了情話胡攪蠻纏的功力,流/氓露/骨,卻能挑逗的你一絲還擊之力都沒有,甚至,這些話,足以令無數女人神魂顛倒濕漉。
口腔裏打仗似的,他卷著她,不許她動,不許她有機會反駁,唇瓣腫了,呼吸顫顫。
他終於無聲無息將她鎖骨下的扣子全部解開了。
一邊強勢地脫掉她的睡衣,一邊還跟她說,“電影很好看,可我腦子裏都是被各種姿勢的你,那麼誘或,那麼尤物……當時就反反複複的起反應,你躲在廁所裏,你又怎麼知道呢?”
“陸墨沉……你別說了!”
再說她就要羞憤而死了,他不知羞恥為何物,偏偏這樣折磨她。
他的手來到褲邊,緩緩扯下去,“老子要說。到天明還有幾個小時?古時男人打仗,女人都恨不能獻上自己,供他享用,為他雷一曲戰歌,激烈不休,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我真的很久沒看過你了,敞開你自己,讓我仔細看一看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