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小?”他勾起菲薄兩片唇,“縮到不通?”
“江先生……”她口舌發結。
“我當碰上了一個石女,正古怪石女怎麼生孩子的?”他兀自懶聲輕語,嗓音有某種致命磁性,粵音更增添了這種危險,回頭睥睨她,“原來不是啊,有人堵上了,不讓老子進。難怪老子進了一晚上還在原地打圈?”
“我……”蘇家玉百口莫辯,感覺死到臨頭,又死到臨頭。
“好玩吧?”他晃了一下藥,丟到地上。
身軀朝她走來,胸前如鐵,頂得她心髒顫,痛得往後連連後退。
她這時細齒也發抖了,這時不要辯駁了,道歉為上,“對不起!江先生……”
“跟我講身體有病,哭啼啼一臉老實樣撒謊,被老子那麼‘幹’還不依不饒,死守,喂,你有膜嗎?”
“我真的很抱歉,江先生,我不是故意……”她有些痛苦,小臉發白,又纓紅。
“那還不是刻意!”他掀開一雙眼皮,何其恐怖。
她顫得渾身靜默,眼淚掉出一顆,像極風中飄搖的小清菊,一吹小小花瓣全散,“請你諒解,我真的害怕,我都不認識你,我怎麼和你做親密的事?”
“是不認識老子,還是防著以後,做自己的小打算啊?”他犀利的笑。
一張俊魅邪肆之臉,冷了下來,雙手插袋,將她小小一隻逼到牆角,頎長的身軀陰影那麼大,那麼高壯,一肘就抵到她脖子,“又不是處了,還揣著藏著給誰啊?謹小慎微,心眼這麼多?玩到老子頭上?!”
“我隻有這一個心思,我也沒錯。”她解釋道,慘淡眼眸,卿卿說女人要為自己打算,別糊裏糊塗急性子,她聽進去了,記在心裏了,不想讓兩個姐妹牽掛她一輩子,她總得把自己下半輩子做一個安排,也為小桃子找一個依靠,小家夥將來要讀書,要長大,需要很多,而她如果要嫁人,就要對得起自己的丈夫,沒有愛情總要有尊重。
“長得一副慘淡樣,哪個男人看的上你?當老子兩隻眼睛全瞎了?以為老子對你這棵寡白菜能硬啊?”
如此,尖銳羞辱,他想如何糟踐都可以。
蘇家玉眨眸,細睫毛風吹吹就軟,耷拉著被淚水蒙濕。
他看的越發生氣,衰相女人。
竟敢誆騙他,幾個意思?那晚上死活不給他,原來還是防著他呢!到了這份上都要跟他生孩子了,還悄悄為自己留餘地,草……留著清白身子好嫁人啊?
一個鄉下女,居然來看不上他一方大佬?嫌他染血多,命歹,還是粗魯沒文化啊?
嗤笑,他嘴角勾得冷冽如霜。
簡直懷疑人生了!哪次不是靚女往他這裏倒貼,舔著他求他,因為他長得好,又耐用,精力無窮,人人垂涎。
如今居然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鄙視了……?!
自詡身家清白,有點文化,是個小醫生?
男人眼底掀起一股狠浪,陰雲殺滿,笑意冷狂,“要什麼鬆緩劑呢,有種辦法鬆得更快,要不一試?”
“你幹什麼……”她根本來不及說話,白大褂就被他扯開,男人的手卷風一般,冰涼帶著冷徹邪狂的力度,唰的一下就在這裏將她剝除。
“你,你別……”蘇家玉嚇破了膽,小臉蒼白,一陣漲紅,目眥欲裂看著這間走廊,這還是走廊!
他簡直無法無天,壞到透頂,天殺的惡魔。
“唔……”她一聲低叫,渾身驚顫已來不及,他的手深入……高大的身軀重重壓她。
一陣窸簌的掙脫與禁錮裏,她很快哭出聲,被秘密羞辱……眼淚掉了一籮筐,抖得像篩子。
他舔了下薄唇,動作不止,低頭冷酷無情盯著她瑩玉般的臉,越來越薄弱卻也越來越參了紅暈的小臉,睫毛顫顫,細細一根,如同她的頭發,也如同手指碰到的另一處細軟……手感好,他欺負得毫無感情。
最後,她咬著他的肩膀,失控地哭出聲來,如瑟瑟風中被雨打落的花。
他離開幾寸,把她丟到那裏,給她時間整理,拿出手帕,慵懶邪惡點一根煙,牙齒咬著低聲講,“要跟我生孩子,那就老實。什麼狗屁生育方法,老子不參與,縱然我看不上你,那也不想擼。”
“江城禹,你欺人太甚!”她雙手摟住自己,還站不穩,唇齒咬得蒼白。
“欺你又如何?自找的。”他丟掉煙頭,轉身時還是氣。
媽地,本來還沒什麼想法上她,幹癟癟的,也沒意思。
現在麼,激起怒氣了,敢玩他,那就準備好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