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7:番外末路相逢:她當時呼救,喊的是哪個江?(1 / 2)

他一時又想起,接小孩回澳門當初,尚龍為堵住外人的嘴,笑稱蘇桃是江寒的遺腹子?

他當時還像個二百五,也懶笑不理。

現在,可真他媽成了個笑話,落到了印板。

那小屁孩,說不定還真可能是江寒的遺腹子……

他狠狠的,一下一下,沉重不已,薄唇壓在她耳畔,全無理智,沙啞諷刺,“蘇桃,我要不要去做個親子鑒定?是我的種不是?”

“你……”她苦不堪言,自尊全碎,“你侮辱我可以,不要侮辱女兒!……你放開我。”

“和他作過幾次,嗯?!”

“我沒有……”她怒氣不止,澀啞痛聲,“他是正人君子,是你哥,你這麼汙蔑他。”

“正人君子?開春後還不是睡你?”他邪沉,冷笑,攥住她一把細發,用力將她托起來。

轉換位置。

蘇家玉昏昏沉沉,淡唇染上一層滴血的紅,與霧氣蒸紅的眼瞳交替,那眼睛裏還流下一滴滴細碎的鑽石。

不是為他,當著他的麵,為他哥。

那種隱秘的情緒,令江城禹失控,抓狂。

他身體用武力,不斷加力,看她擰眉痛苦,從一朵小白花變成紅花,嫣然被他搗碎,這幹巴巴裏卻湧出奇跡的激烈,令他熱血發狂,幾番衝到腦頂,他扣著她,黑眸鎖得迷情,暗啞冷酷的問,“對他用情多深?”

她不回答,顛顛倒倒中,眼淚更多。

她咬住嘴唇,血滴飽滿。

他恍惚中邪肆著眸,黑如穹洞,一低頭。

蘇家玉驚蟄,混亂中保持最後的意識,做最後的一點自尊挽留,匆忙別開臉,躲開他疑似要覆蓋的薄唇。

不可以,隻有這個不可以。

他怎麼霸道無恥都行,她已然失去幹淨,那是交易,交易,是可以保住吻的。

“不讓?”他嬉笑了出來,黑眸蕩佞著危險,猛地擒住她的下頜,拇指重重摩挲她嘴角,嗤聲冷笑出來,“這是他的專屬地方啊?”

“我求你了。”她哀聲啼啼,“快點,放我走。”

他眼底起火,滔天大火。

誰說他要吻,他剛才腦子瞎了才會低頭,盯著她的嘴,一時鬼畜,去想她和江寒什麼時候就吻過了。

果然,吻過啊,還沒碰就要像殺了她一般,保護得小心翼翼。

從前這片慘白的嘴,求他親他都嫌,懶得。

現在,不知是從哪裏起的無名火,燒了五髒六腑,燒了他慣有的理智和冷血,他要親。

不讓,就偏要!

江寒嚐過的,江寒舌了嗎?

她渾身上下哪一點,不能是他的?

猛地,掐住她的嘴,張嘴就咬下去。

“……。”蘇家玉絕望地睜大眼,他吻得毫無章法,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又狠又重,一個用力,逼得她不得不嚷痛,嘴唇一張開,他就囂狂進去,搜刮而肆虐,狠狠的吻住,吃掉她所有逆鱗,求救,眼淚,與痛苦掙紮。

“專屬?私有?你想保住什麼?哭哭哭……”他心煩意悶,喘著吼她,突然眼神一淩,想起那一夜,同樣的眼淚。

當時不以為然,隻以為自己用力過度,還打算憐惜。

現在一想,醍醐灌頂,她是痛啊,可是為誰而痛呢?

在他懷裏,幹正經事,滿腦子想江寒,想的眼淚泊泊流。

他一生浪蕩,凡事不入心,此刻,怒氣與抓狂,竟然入了心。

再一想,今晚衝進去救她,她當時嘴裏氣若遊絲喊的‘江’到底是哪個江?

是他嗎?

是他媽自己嗎?

江城禹用手掐住她,眼底俱冷,再無憐惜,暗燒欲湧想把她弄死,低低沉笑,“所以對著老子無感是吧?像條死魚,我今晚就讓你當著照片,叫得直哭,到不了?我手裏還沒有到不了的女人。”

蘇家玉最後領略,這句話的意思。

這種折磨,她這輩子不想經曆第二次。

那張破碎的照片,就相當於江寒,他的眼,他的笑,他的溫潤,他的呼吸。

全當著他,江城禹那麼逼她,羞辱她。

可最後,卻是她自己羞辱了自己。

她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萬重痛苦中,生出一種別於前麵那幾次的陌生感覺,很隱秘,她知道是什麼。

便越發,不能原諒自己。

可她作為醫生,卻又知道,身體和心,是能分開的。

她對不起江寒。對不起那句喜歡。

她髒得不行。

最後,那張照片,四分五裂了, 江城禹還是施舍給了她,她撐著最後一點力氣,一片一片疊起來,小心珍視地攥緊,他冷眼看著,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