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羲休憩了一會,一個翻身,重新站了起來。顏語籮眼中含淚,永羲壞壞的一笑,爬到床上,慢慢靠近顏語籮,顏語籮隻感到危險的氣息正在靠近,那屬於永羲身上的味道逼近,寬大的身影阻擋了燭光,永羲的唇貼到了她的額上,顏語籮終是哭了,開始抽泣,永羲吻了她的睫毛,任幹涸的唇縫浸滿顏語籮的淚水,顏語籮是如此的害怕,仿佛置身於地獄一般,這怎會是她心中的洞房花燭夜?眼前的男人簡直是一頭野獸。
顏語籮推開了他,又被永羲拉回身下,永羲不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他撕扯著她的衣服,脫得隻剩下一件小衣,胸前的鴛鴦仿佛還在戲水。永羲呆呆的看了一會兒,雖說見過無數女子的身體,可如此細膩潔白的筒身體,帶著因害怕哭泣而微微發顫的雙肩,幾縷青絲掛在胸前遮去了一絲光潔卻實為罕見。此等美景讓永羲一時出了神,顏語籮側著頭,盡量不讓永羲看到她因害怕而羞愧的臉。永羲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潔白的手臂,直達耳際,永羲低下頭去,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她的身體顯然顫動了一番。
顏語籮抽泣著,低語道:“不要……”永羲沒有停止自己的雙手,動作由緩慢變得急促,他的呼吸顯然變得沉重,糙著喉音問道:“什麼不要?我是你的夫君,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顏語籮麵紅耳赤,第一次有男人這麼赤裸裸的對她說出這般輕浮的話語,是啊,他是自己的夫君……可,可是方才,是夫君該對自己的做的事情嗎?
顏語籮的反抗一直延續,永羲忽然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雙目凶惡的盯著顏語籮的美眸,她哭得梨花帶雨,但是他不憐惜,誰讓她長得像自己敵手的妻子!如今不能先將你們鏟去,讓我過個癮有何不可?
“你不願意給我嗎?”永羲一字一頓,依舊冷酷如冰。
顏語籮抽噎著,抖動著身體,不敢說話。
永羲邪惡的一笑,在她耳邊輕語:“你若不從我,你哥哥那點屁事,可沒人能幫他了。”
顏語籮第一次恨恨的看著他,原來這個男人竟是這麼腹黑歹毒,竟拿自己的哥哥作為要挾!他,實在太讓自己失望了……
“強扭的瓜不甜,你又為何還要……”顏語籮難以啟齒這後麵的幾個詞語。
“瓜,甜不甜我不管,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難道不應該履行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嗎?”永羲的手從未停過,不停在她身上遊走,仿佛在探尋寶藏一般。
顏語籮害怕至極,自己出嫁的本意便是為了救處在水深火熱的家族,如今若不從了他,怕是隻會前功盡棄,她腦中閃現父母被驅趕出門的場景,哥哥被打,家中錢財盡被搶劫。直到有一天哥哥回家說若妹妹成了平羲王的四夫人,家中便有依靠,便不怕討債的人了。
顏語籮衡量再三,所嫁之人又是天之驕子,便答應了……可如今,怕是自己都處在泥漿中了吧。
永羲亦是回放著顏橋南來請求幫助的畫麵,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竟沒想到這顏橋南真的將妹妹嫁了過來,若非她長得像羅玉媱——當今太子已逝的太子妃,想必他也不會如此對待她。
永羲本是嫡子,按照祖訓,該是他來繼承大統,坐上太子之位,卻因為永澤是皇後所生得到無盡寵愛,女扮男裝進宮救父的羅玉婤才華橫溢盡得皇上喜愛,卻嫁給了已然得風得水的永澤,助他登上太子之位。他恨,因為寵愛他失去了一切。所以,在他眼前任何有關太子永澤的人事,都是他的敵人,即使是長得有些相似羅玉婤的顏語籮。
顏語籮漸漸鬆開了放在胸前的雙臂,她緩緩閉上眼睛,似乎接受了今晚即將發生的一切。
永羲醉意上心,低頭吮吸她的脖間與彈指可破的皮膚。顏語籮緊緊的抓住被角,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永羲早已褪去身上厚重的衣物。健壯的男人身體閃現在顏語籮眼前,她不好意思觀摩,眼神偏離了永羲的身體。發自身心的疼痛,時刻提醒著這恥辱的一刻。顏語籮抓緊被角的雙手,因為永羲粗蠻,不由得扶到他的背上……
顏語籮緊閉雙眼,淚水不斷滲出,為了家族,她唯有吃下這一顆苦蓮……
------題外話------
請各位不要吝嗇輕輕的一點,你們的支持將給我巨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