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中午的體術課,啊醜滿身是汗的從操場出來。剛想去洗個澡,便看到雪玉在門外等她。興高采烈的跑了過去。
“雪玉姐姐,今天怎麼有空來這找我。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醜。你明天有沒有空啊。”
啊醜想了一下,“有空。是不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我很樂意。”
“不是,是這樣的,我求了師傅好久才讓他答應明天讓跟師兄們一起下山去遊玩一番,可師兄們有事,不能和我一起去玩。所以我想到了你,你明天跟我一起下山去吧。好不好嘛!整天在這山上無聊死了,還是山下好玩。”
見啊醜不答話,“去嘛,去嘛。”
“可我白天還要上課呢!”
“不怕,你上的這些課我都上過了,等我們回來我再幫你補上。”
想了一下“那好吧,隻去一天哦!”
“嗯!師傅也隻讓我去一天。那我走了,明早來叫你。”
“嗯。”
看著眼前擁擠的人群,啊醜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想起以前和奶奶一起生活的日子,心裏有些酸澀。
這時雪玉叫了起來“啊醜快看前麵有人在施仙法。快看,快看,又出來了。”
啊醜一看眼角有些抽搐,“雪玉姐姐,那人不是在施仙法那是在變戲法呢,這你都沒見過啊!”
“什麼這是戲法啊,我看跟仙法差不多嘛?都是變出來的。”
啊醜無語,這仙法跟戲法可不是同一級別的東西。可又不知怎麼解試,管他呢開心就好。
這樣一美一醜兩個怪異的組和引得不少路人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來到一條花街麵前,看著不少穿著暴露的女子花枝招展的站在門口招攬客人,兩人停下了腳步。
“哎,啊醜,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不知道,不過以前聽奶奶說過,這裏邊是不許女子進入的。我也不懂。”
“要不雜兩去裏邊看看。”
“好啊!”
走到門口剛要進去。
“喲,那來的,這裏邊可不是女子和小孩能隨便進入的。那來的到那去。別擋著我坐生意。”
剛想進去就被人趕出來了。“切,這什麼人嘛!我偏要進去,現在看你還能不能攔我。”
隨手施了個影身決拉著啊醜就進去了,看著眼前的一切真是不堪入目。男男女光天化日之下,有的半裸躺在桌上,有的幹粹脫光了坐在男人的腿上。看到這裏雪玉忙把啊醜的眼睛蒙上,拉著她上了樓。可樓上也是,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雪玉拉著啊醜飛快的跑出了花樓。
“雪玉姐姐,他們這是在幹嘛呢?”
雪玉的臉漲的通紅呐呐道;“你還小,不懂以後長大就懂了。別問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啊醜沒敢在追問下去“哦。那走吧。”
走著走著,突然雪玉道;“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啊醜有些緊張“不會吧,跟著我們做啥?難道是花樓裏的人。”
“好像不是。我們走快點。”
我們走得快,那人也跟著快,我們走得慢,那人也跟著慢。搞得我和雪玉緊張兮兮的。猛的我和雪玉一起轉過身去,雪玉張口就叫道;
“來人啊,非禮啊!”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不是有意的,請二位不要緊張。”
“額,和尚!”
“大師有什麼事麼?跟著我兩做甚。”
“施主,貧僧有幾句話要送給這位小施主。方才跟了上來。”
“有什麼事就快說吧!我和啊醜還要趕著回家呢!”
“金鱗本非池中物一遇風雨變化龍。希望小施主以後站在高處的時候不要忘了,自已最初的本質。”啊醜心頭一跳,莫非這人知道些什麼。
“還請大師明鑒。”
“佛曰;不可說。”
“啊醜,我師傅說了,像這樣說話的人多半都是騙子。你可別被他給騙了。走吧,回去了,晚了可要受罰的。”
雪玉拉起啊醜就走,啊醜回過頭,和尚在不遠的地方微笑著看著她們兩。或許真像雪玉說的一樣,是個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