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啟龍跆拳道社。裏麵一名穿著跆拳道服的年輕男子目光在李禦風和南星宇身上掃了掃,眉頭皺起,啟龍跆拳道社在曇州也是有著一些名氣,所以,報名學費也是昂貴,像李禦風和南星宇這兩人穿著普普通通,一看就不是什麼名門富貴家族子弟,像兩個土鱉,肯定也拿不出錢來報名跆拳道社。於是,他便語氣不善,冷漠道:“兩個土鱉,快走開,這裏不是你們這些窮家夥來的地方。”
李禦風道:“我們找你們的師父樸啟龍有事。”
“找師父?”那人一愣,旋即,冷冷喝道:“快走,我師父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南星宇作為省內一號公子哥,身份高貴,雖然他極少拿身份壓人,但此刻竟然被人如此看不起,這是對他的蔑視,心中怒氣漸漸升騰,喝道:“少羅嗦,快把樸啟龍叫出來。”
那弟子冷哼一聲,神色不善道:“大膽,竟然敢對師父無禮。”
南星宇冷笑道:“大膽?哼,樸啟龍以為他是誰啊,小爺讓他來見我,那是給他麵子……”以南星宇的身份當然有說這話的底氣。
李禦風暗道:“這個南星宇也還挺囂張的。”旋即,他又啞然失笑,心想以人家的背景,當然有資格囂張了。
那人大怒,喝道:“小子找死。”話音未落,一個直踹直直的向南星宇的心口。
南星宇怒罵一聲,瞬間一腳踹出,遠比那人出腳速度要快得多,一腳踢在那人的肚子上。
“嘭!”那人被南星宇提出三米遠,肚子疼痛,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李禦風看得明白,這還是南星宇手下留情的結果,要不然,那家夥早就被南星宇踢死了。
那人掙紮站起身來,麵色扭曲,右手捧腹,便釀蹌往館內跑去。
南星宇並未阻攔,轉頭對李禦風道:“兄弟,似乎是你來踢館的,現在怎麼變成像是我來找事的了?”
李禦風笑道:“都是華夏兒女,揚我華夏國威之事,你做或是我做都是一樣的。”隨即,他便往館內走去。南星宇跟在其後。
裏麵是一個寬廣的大廳,廳裏麵有著五六十號穿著跆拳道服的學員。望見李禦風和南星宇走進來,所有人都轉頭望了過來。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然來我這裏搗亂?”發出怒喝的是一名四十多模樣的男子,一身跆拳道服,此刻,他的眼神中皆是噴著怒火,充滿煞氣。
這人就是樸啟龍了。雖然他是地地道道的大韓國人,但漢語還是很不錯的。
南星宇譏諷道:“都這麼明顯的上門踢館了,你們竟然還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
李禦風淡淡道:“我今天特意來領教樸師父的高招。”
“嘩,這兩個小子是上門踢館的?”
“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
“樸師父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大師級人物,這小子竟然挑戰樸師父,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確實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時,樸啟龍的一名弟子大聲說道:“師父,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讓徒兒教訓教訓他吧。”
樸啟龍道:“好!那你就讓這小子見識一下跆拳道的厲害。”心道:“先讓人試試這兩人的水也好。”他見李禦風和南星宇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闖進來踢館,他就知道兩人肯定是有功夫在身,他可不認為李禦風和南星宇會是傻子。
說實話,他現在心中確實也挺鬱悶的,以前,他也隻當華夏隻會說說的軟蛋,但當最近華夏強勢出手時,他就知道華夏不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平時都隻是在隱忍而已,當他露出獠牙的時候,全世界都會顫抖。這不,大韓國就遭殃了。整個大韓國被華夏國搞的十分的狼狽,總統都被搞進監獄去了。現在,大韓國的人在華夏可不大好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最近低調了許多,還好,他的這些弟子都沒有因為德薩問題排斥他,他現在也隻想多賺點錢,但沒想到,今天,還是被人打上門來了。
“是,師父!”那弟子應了一聲,來到李禦風麵前,一臉高傲冷酷。
李禦風望著那人,認真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哼!”那人大怒,當即豎腿一劈,直直往李禦風的腦袋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