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的車和慕容的車有很大的區別,慕容的這兩次開的車都很燒包,嶄新的阿斯頓馬丁,很小巧,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富二代,阿墨的車是一台很舊吉普,感覺快要報廢的那種,兩個不同的車讓人感覺十分的別扭,阿墨很有禮貌的打開後門,上車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慕容,依舊嘴角噙著笑,深邃的眼睛如同旋渦一樣,漆黑的就像沒有黎明的夜色,像似要把人 吸進去一樣。
阿墨的車裏十分幹淨,和外表簡直是天差地別,車廂的四周都用鋼管固定,牢固性堪比職業賽車,車子引擎發出的聲音十分的渾厚,絕對不是一台快要報廢的車該發出的。
一路上顧亦然都沒和萬俟陽說一句話,車裏除了引擎的聲音,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萬俟陽就知道顧亦然的強勁兒又上來了,顧亦然的性子有時候悶得要命,特別是生悶氣的時候,特別別扭,據說和他老板鬧別扭,愣是一個月沒和老板說一句話,那個時候他可是和老板女兒同床共枕。
萬俟陽不可能和他一個月不說話,眼前有阿墨在,萬俟陽也不好解釋什麼。
隻好老老實實的看著窗外,阿墨走的路和自己來的時候不一樣,幾乎都是小路,沒有紅綠燈,沒有攝像頭,連人家都很少見,一直到了市內,阿墨才選了些紅綠燈較少的路段通行。
阿墨的小心讓萬俟陽對慕容的身份有了些興趣,萬俟陽一路上仔細研究了阿墨的路線覺得很有意思,他走的路路程最短,而且都是兩排道,如果後麵有車追的話隻要阿墨踩在中線上,後車絕沒有超車的可能,如果是兩麵夾擊,阿墨的車底盤是加高的,即便是逼到絕路,阿墨也有機會從旁邊的田地或者荒野中逃生,反過來也一樣。
究竟是在多少次圍堵和逃跑中才能練就這樣的技術,即便是在泥濘的道路上,阿墨的車依舊很穩當。
阿墨開車的專注程度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圍,幾乎可以和拉力賽的車手一決高下。
萬俟陽現在終於知道慕容為什麼那麼不情願的把阿墨給自己了。
一路上阿墨偶爾會從後視鏡上看自己一眼,隻不過映在鏡子上的眼睛毫無波瀾,一點情緒也沒有,好像僅僅為了看而看。
萬俟陽不太喜歡被人這樣看著,卻也沒有辦法不讓他看,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窗外,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掠過眼前。
“停車。”
阿墨一腳急刹車,強大的關係差點將萬俟陽飛出窗外。
在於安全帶的拉扯中,萬俟陽肩膀硬生生的磕在座椅靠背上,用手摸了一下,顧不上疼痛,解開安全帶,開了車門就跳了下去。
“萬俟陽 ,你他媽不要命了。”顧亦然也跟著跳下車,邊跑邊咆哮道。
“我看見齊教授了。”來不及過多的解釋,萬俟陽便順著齊教授的身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