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頭子也無能為力。他隻是教給我一些能夠抑製體內寒氣外流的辦法,讓我的身體保持和常人那種溫度。但是有時候,我身體之中的寒氣還是時不時地冒出。不過,相比之前好多了。”
蕭妍已經把楊逸風看成了好朋友,沒有向他隱瞞。
“他就沒有帶你去找高人看看?”
楊逸風不解地問道。
不正常的體質應該讓蕭妍很難受,但是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來,楊逸風很是敬佩。
“沒有。”蕭妍搖搖頭,“王老頭,我這體質是生的,要是改變的話,那屬於逆而為,會給我帶來禍患的。”
“那你就不難受?”
楊逸風追問道。
蕭妍搖了搖頭,“我覺得沒什麼不舒服的。”
楊逸風點點頭,蕭妍可真是個特殊的女人。
不過,他身邊哪個女人普通?每一個都是各具特色。
“休息吧,估計傍晚能夠到達洛杉磯。”
楊逸風閉上了眼睛,靠在了座位上。
蕭妍也眯上了眼睛。
…………
傍晚六七點鍾,楊逸風和蕭妍到達了上官雲溪的別墅。
他們一下飛機就急匆匆地趕來,沒有耽擱一點時間。
楊逸風和蕭妍在曉月的引導之下,來到了臥室之中。
上官雲溪躺在床上,發出了輕輕的呼吸聲,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看起來很疲憊。
“不要殺我!”
忽然,上官雲溪驚呼一聲,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嚇出一頭的冷汗。
“姐,你終於醒了!”
曉月看到了睜開了眼睛,很是高興。
“雲溪,你怎麼了?”
楊逸風趕緊地握住了她的手,關心地問道。
看到她如此的憔悴,楊逸風有些心酸。
“我沒事,就是覺得越睡越疲憊,但是還是想睡覺。”
上官雲溪舔著嘴唇幹裂的嘴唇道,她已經是一滴水未進了。
“曉月,去倒點水來。”
“好。”
曉月趕緊地行動起來。
“雲溪,你剛才大呼叫的怎麼回事?”
楊逸風輕聲地問道。
“我一進入夢鄉就一直在做噩夢,夢到我被人綁架、追殺……”
上官雲溪越臉色越陰沉。
上官雲溪身為大集團的董事長,從出身於富貴之家,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看似風光無限,其實也有普通人難以理解的痛楚。
她都記不清楚自己曾經遇到過多少次危險了,雖然每次都能夠化險為夷,但是每一次都有人死亡或者是負傷。
這一切她都看在眼裏,給她帶來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多想想開心的事情。”
楊逸風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安慰道。
上官雲溪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意。
“水來了。”
曉月和蕭妍一起將上官雲溪扶起來,幫她喂水。
然而剛喝上兩口的時候,上官雲溪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姐,姐你醒醒……”
曉月著急地晃了晃她,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曉月著急地眼眶都濕潤了。
“別晃了,沒用的,讓她睡吧。”
楊逸風安慰道。
她們又把上官雲溪放好,平躺在床上。
曉月抹了抹眼角的淚珠,撲通一聲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