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今氣性挺大,本掌門來了都不知道出門迎接。”掌門淡冷道,慢條斯理走進去。
執法長老瞬間回神,忙起身施禮,收斂情緒,“拜見掌門。”
“起來吧。”掌門淡淡道,走去圓石桌坐下。
“不知道掌門今日過來是?”陳昂然起身,眼中含著幾許興奮,平常,她很少來這的。
“每年我都有出去走走的習慣,最近山中也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我打算下山一段時間。”掌門道,她名為虞優璿,創立瀑霞山派不到十年的時間。
關於她的傳很多,有的是受到了親人的背叛,有的是遭到了情人的遺棄,還有的是遭受到了長大的挫折,精神失常。
關於這些她從未領會過。
陳昂然是在虞優璿創立瀑霞山派第二年進來的。
當初,正在因為在外麵見到了虞優璿驚人的容貌,想要一心跟隨,不過一開始虞優璿沒同意,直到他替她擋了致命的一劍,虞優璿這才勉強同意。
但這些年,虞優璿對心儀她的陳昂然與門派下的弟子一視同仁。
並沒有特殊的對待。
這也是陳昂然為此一直鬱悶的地方。
“我陪你吧。”陳昂然積極要求。
“不用,香竹會陪我。”虞優璿拒絕。
陳昂然的眸子瞬間黯淡不少,又是如此,年年申請,年年得到的都是拒絕的答案。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山中大事務就交給你處理了,有什麼拿捏不斷的就給我來消息,或者等我回來再。”虞優璿道,她向來特立獨行慣了。
“屬下知道了。”陳昂然隻得領命。
虞優璿起身走了,毫無留戀。
陳昂然看著心中存有鬱氣,他知道虞優璿的性格為什麼會這麼冷,也知道,她為什麼對所有的男人保持拒絕,隻是把他們當成手下使喚。
那就是因為虞優璿受過很重的情傷,從此,她對所有男人都忌憚,對他們頂多是利用。
虞優璿走出去,看向身邊的侍女,香竹,“去收拾東西,我們即刻下山。
“是,掌門。”香竹點頭應一聲,快速離開。
…………
烙坪鎮,鳥市。
“師父,我們都在這坐著喝茶都喝了半晌了,也不見王成乾過來,你是不是坑我的?”南宮靈萱打個飽嗝,茶喝多了。
“著什麼急?我了他會來,那就一定會過來,耐心點。”楊逸風倒是不著急,還悠悠給自己倒杯茶。
南宮靈萱單手托腮,“早知道會等這麼長時間,我就補個覺了。”她不由伸個懶腰打個哈欠。
“你不是不喜歡睡懶覺的?”楊逸風瞥一眼南宮靈萱。
“那得看什麼時候。”南宮靈萱撇嘴,隨意轉頭,就發現了一輛浩浩蕩蕩的車輛,她眼睛一亮,忙拉住楊逸風的袖子喊道:“師父,你看,你快看,那家夥果真來了。”
楊逸風早就發現了,他放下茶杯,“走,該我們上場了。”
“去哪啊?”南宮靈萱忙跟上楊逸風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