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蕭派?”諸葛玉函皺了皺眉,見楊逸風沒有多的意思,倒也沒有追問,“看在你熱情招待我的份上,那我就再為你折騰一次吧。”
“秘密調查,注意不要被發現了。”楊逸風道。
“我辦事,你放心了,走了。”諸葛玉函很快離開了。
…………
月蕭山下,一處酒樓的雅間內。
“陳院長,嚐嚐這的烈酒,還是挺不錯的。”寒光明笑著為陳飛勝倒上一杯酒。
“寒掌門,你怎麼到月蕭派了?難道是來看你女兒?”陳飛勝此話含著調侃。
寒光明賣女求榮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有人稱他為了冷刀門,大義滅親,是無奈之舉。
陳飛勝心裏清楚,知道寒光明實際上還是為了他自己。
寒光明倒也不覺得諷刺了,現在他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關注這些的。長長歎口氣,寒光明拿起酒杯喝一口,“陳院長日後還是直呼我的名諱吧,掌門二字我擔當不起。”
陳飛勝皺皺眉,“為何這麼?我之前不都是這麼稱呼的?”
之前,陳飛勝來月蕭派那是為了處理生意上的事情。
陳飛勝與月蕭派素來有生意上的往來,陳飛勝借著他身份的優勢,在神雀城幫助穆嚴德打掩護,打壓同行,致使月蕭派生意涉及十分廣泛,導致神雀城三分之一的商販都是月蕭派的勢力。
神雀城當地人想做些什麼事情,也會受到排擠。
而月蕭派的人在神雀城卻是享受最優等的對待,在交稅,租金方麵也比其他人交的少。
但掙的錢那是不計其數。
每年,月蕭派都會給陳飛勝一筆大的分紅,雙方合作十分愉快。
陳飛勝隻是逗留幾,不想居然碰到了寒光明。
寒光明趁此邀請陳飛勝來酒樓一聚。
寒光明又是深深歎息,“陳院長不知啊,我現在已經被逐出了冷刀門,現在冷刀門新任的掌門乃是我大哥的孩子,寒瑤。”
“這我倒是沒有聽,不過你侄女怎麼跟你爭權?”陳飛勝對冷刀門的事務不是很了解。
“一言難盡啊,但談起這個,我就不得不多一句嘴了,在這件事情當中,那個楊逸風可是沒少出力,我現在都恨死他了。”寒光明咬牙切齒,還喝杯酒壓壓怒火。
“哦,那這麼來,楊逸風還真是不道德,手居然伸的這麼長。那這麼來,你現在手裏一點權力也沒有了?”陳飛勝微微挑眉。
沒了冷刀門,陳飛勝就什麼都不是了。
雖寒光明再怎麼也是穆嚴德的嶽父,但寒碧巧到底是妾,穆嚴德其實高看不了幾分寒光明。
“穆掌門已經答應幫我收回冷刀門了。等我奪回冷刀門之後,我照樣還是掌門。”寒光明話頗有底氣。
陳飛勝的眸子閃過異色,很快又笑了,“你還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啊,有你女兒幫襯你,怕是不成問題的。”
“話雖如此,但是我現在卻是遇到了一些麻煩,還希望陳院長能夠雪中送炭,幫我一把。”寒光明頗為誠懇的看向陳飛勝。
這才是他宴請陳飛勝的目的。
陳飛勝放下酒杯,笑道:“有什麼問題,你盡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