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我們的目的是扳倒女皇,奪下神雀城,帶著陳奇瑋這種病秧子,這不是相當於帶了個包袱?”曹管家認為陳奇瑋並沒有什麼可取之處,而且現在又傷了,暫時沒辦法帶給他們好處。
反而還需要他們掏錢供養他,委實不劃算。
尊主擺擺手,“曹管家,你話不能夠這麼,陳奇瑋雖是沒什麼能耐,但他這人不傻。你想想看,他能夠從宮裏那種防守森嚴的地方逃出來,這難道不是一種本事?他還跟楊逸風多有過招,也算是熟悉楊逸風的作戰方法。”
“俗話得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需要他,再者陳家看似失勢,但實際上呢?陳家輝煌的時間也不短了,在這過程當中,巴結陳家,和陳家主動搞好關係的有多少?怕是你根本就沒有去做調查。如果把這些力量都給團聚起來,那對我們隻有好處。”尊主看得方麵更遠。
曹管家不由朝尊主豎起大拇指,“還是尊主大人想的清楚。雖這段時間,陳家倒黴,不少的人抓緊撇清與陳家的關係,但這關係哪裏是想撇清就能夠撇清的,好在女皇沒有深查下去。一旦深查,連根拔起,這些人都得受到牽連。”
“但這種事情雖是沒發生,但始終吊在人的心裏,讓人不由感到後怕,他們不由擔憂保不齊女皇哪想起整他們了。如果這個時候陳奇瑋出麵加以遊,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曹管家不由感歎尊主的強大之處,擅於利用現有的條件,凝聚力量為他們所用。
尊主笑著點點頭。
“尊主大人,尊主……哇!”一個黑衣人踉蹌地從外麵跑進來,剛喊兩聲,就直接倒地吐血了。
“錢劊,你這是怎麼了?”管家急匆匆走過去,扶起錢劊。
尊主也坐不住,朝前走去,“不是讓你探查祠堂的情況,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很久之前,尊主就聽,祠堂內藏有重要秘密,很可能是隱藏了藏寶圖。
當然這種消息一直未被證明,尊主派錢劊就是秘密負責探查此事,誰知道這次出了岔子。
“尊主大人,我原本是想去探查的,但半路上,我得知聞人妍兒好像得了一種怪病,我前去探查,發現果真如此,我本想綁架聞人妍兒,將她帶回來,這樣我們就好挾製女皇。誰知道楊逸風和女皇及時出現,我被打傷,拚死逃了出來。”錢劊艱難回話。
尊主臉色大變,“你被發現了?這麼來你的身份泄露了?”
“沒有,沒有,尊主大人完全可以放心,我沒有暴露身份,當時我全副武裝,他們並不知道我是誰。但屬下無能,沒能夠把聞人妍兒公主給抓回來。”錢劊一臉愧疚。
尊主氣壞了,“誰讓你私自擅改的決定?”
“屬下有罪,但當時聞人妍兒發病,十分虛弱,我覺得那個時候動手完全是有機會,有把握把她給抓回來的,這樣尊主大人就能夠盡早奪回神雀城,沒必要在躲在這種地方,暗中發展自己的力量了。”錢劊替尊主大人感到委屈。
他是較早跟在尊主身邊的一批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