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給我站起來!”
回去以後,楊婉清立刻朝著羅武等人嗬斥一聲,她是個自帶強大氣場的女人,這一聲嗬斥壓迫力十足,就連我在旁邊都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就更別說羅武等人了,聽見這聲嗬斥如同接到命令一般,一個個本能的站起身來。
楊婉清扭頭朝外邊張望了一下,然後趕緊把門關上,然後掃了幾人一眼,沉聲道:“現在都聽著,還是處子之身的站在我左手邊,不是的站我右手邊!”
這話一出,羅武等人麵麵相覷,我在旁邊也納悶兒不已,不知道楊婉清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想活命就按我說的去做!”楊婉清見幾人沒動,又提高了些音量,看起來挺著急的。
接著又厲聲補充了一句,“千萬不能說謊,這關係到你們自己的性命!”
最後是羅武帶的頭,歎息一口後,朝著楊婉清的左邊走去,而剩下的幾人也紛紛跟了過去。
楊婉清見狀,頓時眉頭緊縮,我也感到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些個大學生竟然都不是處子之身。
不過楊婉清在此時問出這個問題,肯定不是想要研究他們潔身自好的事兒,見著幾人都不是處子之身,臉色立刻變得憤怒而又緊張。
“那個……我算不算……”
我在旁邊弱弱的說了一句,楊婉清看見我往她右邊走過去的時候,眼神隱隱閃過一絲詫異。
然後就看見她從背包中拿出一個黃色包裹,裏邊是許多張巴掌大小的紙人。
我發現楊婉清修煉的玄術很喜歡用紙人做法,我已經看見她用過好幾次紙人了。
她讓羅武等人分別拿了一疊紙人,然後給他們指定了幾個方位,沉聲道,“等會兒聽我的命令,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們就燒這些紙人,一張一張的燒,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千萬別停!”
這個時候,羅武終於一臉疑惑的開口道,“姐,看得出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但你好歹也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楊婉清扭頭朝門口張望了一眼,輕輕吐出一口氣,神色似乎稍微緩和了一些,“我們遇到陰兵借道了,如果不想辦法把那些陰兵引開,我們一個也別想活!”
這話瞬間讓整個屋子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我在旁邊也聽得背脊發涼。
我在那本線裝書上看見過有關陰兵借道的事,之前內酷哥也給我提起過。
陰兵借道在玄術界中是一種恐怖的存在,分為活人借陰路和陰人借陽路兩種。
如果是活人借陰路,那事情就簡單多了,很多玄術都可以化解,陰路上的陰兵也很好商量。
但要是碰見陰人借陽路,那就是十個碰上十個死的恐怖存在,根本就沒商量。
而此時我也才明白剛才楊婉清為什麼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原來是碰上了這麼一件恐怖的事。
那群大學生或許不知道陰兵借道的厲害,但看得出也被嚇得不輕,一個個哆哆嗦嗦的,看著楊婉清的眼神就跟看救命稻草似的。
而這個時候,溫度下降的越發厲害,整個廟裏就感覺置身於冰窖似的,凍得我一個勁兒的哆嗦。
楊婉清手腕一翻,一抹淡藍色的光暈閃過,那柄藍色匕首就出現在她的掌心,接著在通往廟門的方向畫了一個類似三岔路口的圖案,接著割破中指,將一滴鮮血滴在了三岔路口圖案的正中央。
抬起頭看著羅武等人道,“你們現在開始燒紙人,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一張一張的燒,不管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能停頓!”
然後又扭頭看著我,“你跟我來!”
我連忙跟她來到廟的一個角落,回頭看了一眼,羅武等人正在緊張的燒紙人,所以並沒有人回頭看我們。
“張展豪,你聽著,等會兒不管發什麼,都是在演戲,你要是敢當真我立刻殺了你!”
楊婉清看著我的眼神特別冷冽,但又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異樣,而且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發現她的臉還有些發紅。
我則是聽得雲裏霧裏的,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嘛。
接著又聽她道:“陰兵借道,需要處女和處男水乳交融後的血液,才有可能將路線改變,既然這裏隻有我和你,就隻能由我們來演這出戲,你要記住,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是在演戲,你要是敢當真的話,我隨時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水乳交融……演戲……這個…….”
我被這話直接就給弄暈了,大概知道楊婉清說的是什麼意思,水乳交融,不就是那事兒嘛,難不成我還要和她……
呼——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陰風突然無端刮起,幾個女生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都別出聲,繼續燒!”
楊婉清扭頭嗬斥一聲後,又直勾勾的盯著我,隨即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緊閉著雙眼,“親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