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雅屬於那種有妖精特製的女人,不過在正事兒上倒是挺靠譜,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們幾人來到院子裏,駱雅在別墅四周布了一層玄力罩,以免動靜鬧得太大被人知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和呂一柱分列兩旁,間隔著大概五米的距離。
呂一柱永遠都是一副木納老實的造型,如果不了解他的話,肯定要被他這副外表給欺騙。
駱雅等人站在旁邊,“點到為止,別傷著了。”
安小天則是唯恐天下不亂,“二愣子,使點兒勁兒,把這孫子揍成豬頭。”
呂一弦也是揮舞著她那對小粉拳,“展豪哥哥加油,把呂一柱給滅了。”
呂一柱皺了皺眉頭,扭頭不悅道,“你叫我聲哥能死啊!”
“哼,就不叫!”呂一弦將頭扭到一邊。
這兩兄妹是我見過最奇葩的兄弟,按理說都是親生的,平時應該互相幫襯著,可這兩人倒好,平時總看見這二人要麼相互套路,要麼抬杠,就跟有多苦大仇深似的。
我衝呂一柱拱手道,“請多指教。”
卻沒想到呂一柱麵色一愣,疑惑的看著我道,“你想我指教你什麼?”
我:“……”
尼瑪,我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都忘了這家夥是個二貨了。
和呂一柱說話,得有事兒說事兒,千萬不能說場麵話和客套話,否則非得被他噎死不可。
據楊婉清所說,呂一柱這個性格並非後天養成,他也不是每次都是故意想把人噎著的。
從小他就這樣,那會兒他還隻有七八歲的時候,當時他家裏請客,來了很多玄門中人,其中幾個是他父親的結義兄弟。
他們幾兄弟當中,有一個在前些年跟一隻千年樹妖交手的時候不幸遇害,打那時候起,每次聚會他們都會把那個兄弟的照片給帶上。
幾人喝到動情處,呂一柱的老爹端著酒杯站起身,“我們幾個雖不是一個娘胎出來的,但比親兄弟還親,這杯酒我敬大家,三十年前我們發過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其餘幾個兄弟也把酒杯給端了起來,激動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就在所有人準備將杯中酒一飲而下時,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你們是不是喝完這杯就要去死了。”
幾人麵色一凝,誰敢和他們這樣說話?
扭頭一看,卻是隻有七八歲大的呂一柱,看著他們認真道,“每年都聽你們說這話,可是胡叔叔死的時候,也沒見著你們自殺啊。”
所有人:“.…..”
據說因為這事兒,呂一柱後來被狠狠吊打了一頓,一個多月都沒下來床。
從這件事足以看出呂一柱一句話噎死人的本領有多恐怖。
“你先吧。”呂一柱看著我悶悶的說了一句。
我伸了伸胳膊,“得罪了!”
他雖然隻是三品玄師,但我可一點不敢輕敵,楊婉清說話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他說就憑呂一柱那特殊的玄力屬性,一瓶四品玄師,隻要玄技不是太過高超的話,根本不是呂一柱的對手。
而且我也隻能用四品玄力和他打,所以第一輪攻擊我就用了全力。
足尖在地上用力一點,隨即整個身形閃電般朝著對方爆射而去,與此同時,我單手一揮,瞬間打出三枚四品火符。
火符和玄力彈是最基本的玄技,這兩招我也用的最為熟練。
卻聽見駱雅在旁邊驚呼了一聲,“沒想到他的玄力如此雄厚!”
就算是同樣等級的玄力,也有高低之分,我體內有一顆九品玄丹,外加我現在真實實力其實已經到了六品,所以我的四品玄力固然要比普通四品玄師精純許多。
三枚四品火符打出之後,我並沒有停手,這一手對付吳道德這樣的三品玄師還行,但對呂一柱肯定是不行的。
結果和我預料中的一樣,呂一柱並沒有和我硬碰硬,連忙展開身法,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將三枚火符閃開。
與此同時,我的身形也到了對方麵前,直接朝著他的胸口拍出一掌。
呂一柱實戰經驗非常豐富,似乎早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手,我掌力還沒到,就提前做出預判,身子微微完後一側,剛開避開我這一掌。
而且還趁機還了我一張三品火符。
我連忙用玄力盾擋住,一個側身再次朝著對方攻去,與此同時,我心裏邊也暗暗感到心驚。
要不是之前和龍川學過幾手玄技,和仰仗著比對方多出一品的玄力,剛才那一下恐怕要吃虧。
接下來我也沒客氣,既然近身討不到便宜,我就用絕對的玄力向其展開暴風雨一般的攻擊。
隻要他退我就扔火符,他想要靠近我就拉出玄力盾,然後用玄力彈發起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