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的命令卻沒什麼鳥用。
在這之前,吳道德就對馬明濤此人做出過精準的判斷。
雖然他現在將成都分會牢牢掌控,可這些都是表麵現象,那邊的人是因為害怕他和利益才聚集到他身邊的。
這樣的團結隻是假象,在雲端的時候怎麼說都可以,但到了生死關頭,就沒人吃馬明濤這套了。
而且我們故意留了退路,在生死存亡關頭,還有路可退,馬明濤又不是他們親爹,沒人會吃飽撐著給馬明濤賣命。
龍川下令,凡是逃跑的人就由著他們去,那幫人見著沒人追上來,逃跑的人就更多了。
“馬明濤,你是個體麵人,你知道該怎麼做。”
最後隻剩下馬明濤孤身一人。
馬明濤玄力品級並不高,他和吳道德一樣,也是個靠腦袋吃飯的人。
“我認栽了!”
馬明濤渾身是血,但卻沒說半句軟化,倒是一條漢子。
“誰是張展豪?”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我一愣神,他怎麼突然問起我了?
“我就是。”我看著他回了一句。
馬明濤上下將我打量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笑完之後,就突然用玄力將經脈震碎,當場暴斃。
這一戰我們完勝,雖然也付出了一些代價,但卻不能傷筋動骨。
至於馬明濤為什麼會突然問最後那句話我不得而知,也不願意去多想,反正我身上莫名其妙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第二天,龍川就讓唐寧帶著一隊人馬前去成都,將昨夜逃回去的那幫人給收拾了。
接著吳道德又片刻不停留的進駐成都,用了幾個星期時間就將那邊打理的井井有條。
這一站我們戰果輝煌,本來隻打算防禦的,卻沒想到順便多了一處根據地。
此戰我們的名聲一下就響亮了,無數玄師陸續來投,我們幾個每天忙得焦頭爛額。
不過事情都有兩麵性,有好就有壞,名聲響亮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招惹了許多不懷好意人的眼睛。
在和人周旋方麵,還得靠吳道德,我和龍川幾人隻管每日練兵和修煉,負責將這支軍隊帶好就行。
就這麼過了一年,大大小小的戰鬥打了數十場,幾乎沒吃過敗仗,加上吳道德那顆聰明絕頂的腦袋,我們終於將川渝兩地的形式穩固了下來。
我在這一年中受益匪淺,除了累積豐富的帶兵打仗經驗以外,經過數十場戰鬥,我自己的實戰經驗和玄技的提升也是一日千裏。
有一天,我正在別墅裏訓練一招名叫“捆龍索”的玄技時,突感胸悶,一陣極度不安和煩躁的感覺湧上頭頂。
“先停一下吧。”
一旁指導的唐寧看出了我的異樣,給我遞了條毛巾,看著我輕輕吐出一口氣,“再耐心一點,大概這幾天就會有音訊了。”
唐寧知道我在心煩什麼。
現在的我不缺錢,不缺名不缺利,川渝這一帶可以橫著走,按照普通人的標準,我已經算是人生巔峰。
可我心裏邊卻一直憋著一件事,那就是複活安然。
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好身邊的人,和複活安然。
可是這件事遙遙無期,讓我每日苦惱不已,如果不能複活安然,那我就算有朝一日,站在世界巔峰又有什麼意義?
唐寧見我心中苦悶,當天晚上帶著我去酒吧喝酒,龍川現在是三軍統領,每日忙得不可開交,成天連個人影兒都看不見。
吳道德更是叫苦連天,有一次問龍川能不能教他個分身術之類的玩意兒,因為事情太多他實在忙不過來。
楊婉清的傾城國際現在已經並入了天玄教,吳道德將天玄教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玄術界,一部分是主流社會,楊婉清負責主流社會的所有事宜,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一個月至少大半時間在外邊出差。
我和唐寧相對來說要清閑一些。
我在酒吧一杯接著一杯喝悶酒,唐寧也陪著我喝,因為我倆都有玄力護體,所以隻要不是自己樂意的話,根本不可能喝多。
“按照我們現在的發展態勢,向外擴張估計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了吧!”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平時我雖然不會過多的去過問天玄教的事,不過心裏邊一清二楚。
我們現在也算是響當當的一股玄術勢力,而且發展態勢異常迅猛,向外擴張是遲早的事。
這並不是說吳道德和龍川野心大,而是如果我們就這樣固守這一畝三分地,遲早被別人消滅,與其被動防禦,不如主動發展。
隻有讓自己不斷強大,才是最好的防禦。
北方和東南方向的地盤被幾大家族牢牢掌控著,我們發展方向隻有西南地區,那邊充斥著大大小小無數股玄術實力,我們去吞並他們也得到了幾大玄術家族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