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飆車,賽車性能和車手的車技兩大因素會決定勝敗,如果一輛五點零排量的車和一輛一點五的車相比,那自然是五點零的必勝無疑,而如果在賽車的性能相近的情況下,那麼勝敗的主要決定因素當然就是車手的車技。
不過現在葉寒和孟超的比賽,卻是在人流相對大的市區。車的性能再好,你在市區也開不了多快,那麼大的車流量限製著你的行車路線,這時車技就很重要了。
之所以突然想到要和孟超賽車,一方麵是因為無聊,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讓從孟超那裏搞點錢,搞錢用來幹什麼?買車。
現在葉寒和袁彤還有伍雪瑞這樣的人扯上關係,要想恢複到以前的洗車工狀態已經不太可能,和這些上流社會的女人有了交集,要是連車都沒一輛,實在是太不方便,要是上次他有自己的車,那也至於會連累舒怡被人暴打。
他知道孟超看他不順眼,讓一個看自己不順眼的人給自己出錢買輛車,那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伍家到幽蘭會所,有三條路線可到達,葉寒知道孟超肯定會走那條最近的路,他要贏了葉寒,當然不是為了錢,主要是想看葉寒輸了之後沒錢賠給他的狼狽樣子,他要讓葉寒丟人,最好還是在伍雪瑞的麵前丟人。
但是葉寒卻並不急躁,他並沒有駕車在市區狂衝亂撞,隻是在車流中能快則快,按平均六十碼的速度行進,無驚無險,順利到達幽蘭會所。
賓利停到幽蘭會所門口,葉寒的保安同事趕緊過來打開了車門:“先生晚上好……葉寒?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我開我女朋友的車玩玩不行嗎?”葉寒若無其事地說。
“你女朋友?你說的是伍大小姐?”陳連勝嘴張得大大的。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她是我女朋友,你偏不信,我還有事要忙,你先替我頂著班,我今晚請你喝酒,我馬上要有錢了。不過一會我和那個人說話的時候,你得拿著手機把和他的對話錄下來,防止這廝賴賬。”葉寒說。
“什麼情況?”陳連勝聽得一頭霧水。
“我和孟超那小子比賽,誰先到這裏,誰就贏三百萬,很明顯是哥贏了撒,這小子還沒來呢。”葉寒說。
“三百萬?你當一輩子保安你也賺不了三百萬啊,你要是輸了,你怎麼賠給你家?”陳連勝這下更驚了。
“這你不用擔心,我這不是贏了麼?不說了,這小子來了。”
陳連勝也也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場,孟超的布加迪轟鳴著衝了進來,像一頭發怒的野獸。
陳連勝趕緊上前打開車門,“先生晚上……”
“滾!”孟超一看賓利車已經停在會所的門口,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心裏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陳連勝一個保安,當然不敢得罪他,隻好愣愣地站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輸不起啊?輸了就發火?玩不起就別玩。”葉寒輕蔑地說。
“誰說我玩不起了?不就是三百萬嗎,那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是錢!”孟超惱怒地說。
葉寒向陳連勝示意,讓他把這些話錄下來,陳連勝拿出手機,裝著無意地打開了錄音功能。
“好啊,那我什麼時候能拿到支票,還是你直接打到我帳戶上。”葉寒說。
“但這錢我不能給你,我孟超玩賽車也不是玩過一次兩次了,但我們玩的那可都是自己的車,你開的是伍雪瑞的車,這不算你贏,你有本事,開你自己的車來贏我,到時別說三百萬,就算是三千萬我也給你。”孟超說。
正如葉寒所料,這貨果然是準備賴賬,嘴上說得財大氣粗豪爽無比,其實他還是不想給葉寒三百萬,他本來以為自己贏定了,但沒想到陰溝裏翻了船,還是輸了。
“我們在伍家門口是說好的,誰先到幽蘭會所門口,誰就贏是不是?”葉寒問。
“是啊,但是你得開自己的車才算數。”孟超說。
這貨還真是無恥,他明知道葉寒是個屌絲,連自行車都沒有一輛,現在卻要葉寒開自己的車來贏他。
“當時你要和我賽車的時候,你也知道我開的是雪瑞寶貝的車,當時你並沒有異議,而且是你主動加注到三百萬的,現在你要賴賬?你好歹也是四少之一,你孟家也是東陽的名門大戶,你這樣賴賬,你好意思麼?”葉寒說。
“誰證明我當初和你說過的話了?”孟超說。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賴賬唄,好,你不給算了,你等著瞧。”葉寒說著自顧泊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