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欺負人!你不要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紫發少女大叫。
“我欺負人?明明是你被人欺負,我幫了你的忙,你卻不識好歹反咬我一口,我要不教訓你一下,你以後隻會越來越惡。對於你這樣恩將仇報的人,就要睚眥必報才行!不然會助長你的惡!”
葉寒又啪啪給了她兩巴掌,雖然葉寒沒怎麼用力,但還是打得她屁股很痛。最重要的還是很羞,長這麼大,從沒讓男人給打過屁股。
“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下一秒,紫發少女忽然就變得溫順了,就好像一匹凶狠的狼一轉眼就變成了一頭溫順的寵物狗一樣,聲音嬌滴滴的,膩得不行。
葉寒聽不得這樣的聲音,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對女人的撒嬌毫無免疫力。
“真的認識到錯了?”
“真的錯了,大叔,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紫發女說。
“把身份證給我看看。”
“你又不是警察,看什麼身份證啊。”
“快點!”
葉寒其實是想知道這紫發少女的名字,小小年紀開一輛紅色法拉利,那自然來頭不小,加上她刁鑽蠻橫,葉寒猜測她肯定是出生豪門的任性小姐。
“你叫商園?你已經十八歲了?這身份證假的吧?你明明看上去沒這麼大。”葉寒說。
“大叔,二代身份證那麼容易造假麼?再說了,我幹嘛要搞一個假身份證啊?你又不是警察,怎麼疑心那麼重,身份證你也看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商園說。
葉寒把身份證還給商園,又打量了一下她,“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你都十八歲了,按理說應該出落得亭亭玉立才對啊,怎麼還沒發育好?”
“我現在沒有亭亭玉立嗎?你神馬眼神啊?非要胸大得像個籃球一樣才算是發育得好?我喜歡當太平公主不行嗎?”商園又開始凶起來。
“你再凶我就繼續教訓你。”葉寒揚起了手。
商園吐了一下舌頭:“你就會欺負小姑娘,算什麼本事,我走了,你可不許再開車追我,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劉寒?還是什麼寒來著?”
“沒錯,我就叫劉寒。”葉寒隨口敷衍道。
商園也打量了一下葉寒,上車離去了,葉寒很懷疑這姑娘到底有沒有駕照,不過她的車倒是開得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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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本來想打電話讓給邵明子讓他出來喝酒,剛剛拿出手機,電話響了,是袁彤打來的。
袁彤在電話裏說,她應酬喝醉了,讓葉寒去幽蘭會所接她回家。
“大白天的也能喝醉,真是服了你了。我馬上過來。”葉寒隻好答應。
來到會所,很快找到袁彤所在的包房,看到袁彤穿著一身黑色長裙,和兩個男的聊得正歡,兩個男的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的樣子,四十多歲的一身名牌西服,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模樣也長得還行,臉很白淨,像個中學老師,五十多歲的有點胖,梳了個油亮亮的大背頭,穿著的花襯衫扣子解開,露出胸前兩條龍的紋身,左右手上各戴著兩個大金戒子,一副土豪的派頭。
“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祖衛東,這是潘應雄,這就是我剛才和你們說的葉寒了。”袁彤媚笑著介紹,她看來是真的喝了不少,舉止都有酒意了。
葉寒自從和袁彤認識之後,也知道東陽道上的一些事,隻要對東陽道上有一些了解的人,都不可能沒聽過這兩個人的名子,東陽東區老大祖衛東,綽號‘玉麵東’,這人長得斯文,但卻其實心狠手辣,叫潘應雄的就是北區老大了,此人沒多少文化,但為人豪爽,出手大方,曾經因故意傷害罪坐過五年牢。在江湖上人脈很廣,因為他舍得花錢結交朋友。
出來混的,隻要出手夠大方,舍得花錢請人吃喝嫖,一般人緣都差不到哪去。
“原來是兩位老大,久仰了。”葉寒微笑著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
“你就是單挑西區的葉寒?我們才是久仰大名啊,彤姐有你這麼一位得力助手,何愁她大業不成。”潘應雄說。
“她可不是我的助手,他不是道上的人,上一次吳秀才打了我的人,他隻是幫我出氣而已。”袁彤解釋道。
“葉兄弟這麼能打,要是出來混,哪裏還有我們吃飯的地方啊,幸虧他不是道上的人。”祖衛東說話有點陰陽怪氣,雖然在笑,但總讓人覺得不舒服。
“吳秀才要不是打了我的朋友,我也不會插手那件事,三位老大好雅興,大白天的在這裏喝酒。”葉寒笑道。
“我也說大白天喝酒不像話,可他們非要喝,他們說了,西區的吳秀才死了,西區勢力由張強接管,現在張強也死了,西區地盤應該重新分成三塊由我們三家平分,可是西區這一陣都是我在管理,我覺得沒必要這麼麻煩。”袁彤醉眼迷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