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的傷雖然流了不少血,但其實並不是很嚴重,葉寒本來不想住院,但袁彤堅持要他在醫院觀察一陣,他也隻好住下。
私立醫院的環境很安靜,所有手續都有人代辦,不用跑來跑去,隻需要呆在病房就好。
“為什麼你會被那幾個人打成這樣?”
袁彤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在她的概念裏,葉寒是那種幾乎不會輸的男人,孟超帶來的那幾個人,葉寒應該一隻手就能搞定才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靈力全失,而且頭暈眼花,就像喝醉了一樣,後來流了一點血後才稍微緩了過來,但靈力還是一點都沒有,現在我隻是有點身體本身的力量。”葉寒苦笑著說。
“你平時驚人的速度和力量都是依托靈力吧?現在那種力量失去了?”袁彤問。
“是啊,要不是有靈力,我怎麼可能做得那種變態的速度,靠身體的能量再怎麼練,也很難練到那種速度的,彤姐,我感覺我是被人下了藥了,專門針對我的藥。”葉寒說。
“那你到酒吧喝酒了嗎?是不是喝了酒之後就沒有力氣了?”袁彤問。
葉寒搖頭:“沒有,我開車到酒吧後就覺得有些不對了,到了酒吧一口酒也沒有喝過,我不是在酒吧讓人下的藥。孟超以前吃過我的虧,他應該是知道我被下藥了才敢約我出來羞辱我,不然他沒那膽子。”
“那你是在哪個環節被下的藥?難道……”
袁彤沒說完,葉寒已經點頭:“沒錯,我估計就是在和你吃飯的時候被下的藥,要麼是在菜裏,要麼就是在酒裏,或者是飲水裏,上次那些人逼你給我喝果汁沒成功,我以為他們放棄那個方法了,沒想到他們卻還是堅持老思路,我終於還是中招了。”
“你不會是懷疑我下的藥吧?我是寧願我自己有事也不會讓你有事的。”袁彤有些激動。
葉寒伸手摸了摸袁彤的臉,“我怎麼會懷疑你呢,我就算是懷疑任何人,也不會懷疑你啊。”
“那你是說,我們內部出了問題?”袁彤是老江湖,馬上想到了這一層。
葉寒點頭:“沒錯,肯定是內部出了問題,你還記得上次救歡歡的事嗎?那些綁匪竟然會提前轉移,當時我沒多想,現在想起來,恐怕是有人把消息傳給他了,他知道行蹤已經暴露,所以才提前轉移了。”
“我知道了,剛才你在酒吧用倉抵著孟超,但卻沒有逼問很多事情,就是因為你知道咱們內部出了問題?你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內部出了問題,準確來說,是我的身邊人出了問題?”袁彤說。
“是的,你身邊肯定有人背叛你了,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而且這事也不宜聲張,如果傳出去,下麵的兄弟會人人自危,影響團隊的凝聚力,我們暗中把這人查出來處理就行,不用搞得世人皆知。”葉寒說。
葉寒這是為袁彤作想了,混江湖的人,被下麵的人背叛是一件很恥辱的事,說明你管教無方,甚至會被別有用心的人質疑你不夠義氣,所以下麵的人才反你。
“可是今晚在家吃飯沒有別人啊,就隻用那幾個傭人,那幾個傭人從不接觸江湖上的事,她們怎麼會背叛我呢?”袁彤皺眉道。
“這個我也想不通,不過她們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也不是說一定要是江湖中人才有可能會被收買,隻要有利益,要收買一個人並不難。”葉寒說。
但袁彤卻不是很讚同葉寒的說法,“要知道我身邊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而且都跟了我很長時間,我想她們不會輕易背叛我的。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自然懂得江湖險惡,但要說家裏那幾個人會背叛我,我還是不太相信。”
葉寒當然也是相信袁彤的判斷力的,他沒有反駁,隻是點了點頭。
袁彤歎了口氣,“回頭我回去把她們叫在一起,逼她們說出到底誰是內鬼,再給你一個交待。”
“不需要給我交待的,我受點小傷沒關係,隻是現在我喪失了靈力,普通的角色我還能對付,但要是來了高手,我恐怕就隻有等死了,我平時很少用倉,但我現在恐怕得借助於倉來防身了,回頭你給我弄兩把倉來,我現在成了廢材了,我得保住自己的命,然後再想辦法恢複靈力。”葉寒說。
“這個沒問題,回頭再給你弄,不過華夏一向禁倉,佩倉要小心一些,萬一被查到就麻煩了。”袁彤說。
“沒事,我是紅量會的高級顧問,回頭我給曾忠禮打電話,讓他想辦法給我個持倉證。”葉寒說。
“那你認為我如果要查內鬼,先從哪裏查起?我該怎麼做?”袁彤問。
“這個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辦法,找一個你最信任的人把她當成內鬼,讓真正的內鬼放鬆警惕,這樣你就方便查出真正的內鬼了。”葉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