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慈善晚宴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進入的,葉寒沒有請柬,根本進不去,沒有辦法,葉寒隻好守在酒店門口,等著伍雪瑞出現。
看著酒店門口大批的記者,葉寒又有些猶豫了,伍雪瑞是東陽有名的商界新貴,如果自己這樣強行攔住伍雪瑞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讓記者拍下來,那些記者再亂寫一通,到時真的有可能會影響到伍雪瑞的聲譽。
葉寒雖然衝動,但他不是那種做事不計後果的莽夫,他要把這件事搞清楚也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醋意,更多的還是出於想保護伍雪瑞的心思,如果自己的冒然出現讓伍雪瑞的形象受損,那對伍雪瑞也是一種傷害,他可不想做這樣的事。
既然不能冒然衝出來,那隻有先混進慈善晚宴再說,可是又必須要持有請柬再能進去,也不能硬衝進去,這可如何是好?
葉寒拿出了電話,打給了曾忠禮。
“有事嗎?”這一次不是鄭莎莎代接的電話,是曾忠禮自己親自接聽。
“廢話,要沒事我打電話給你幹嘛?我現在在一家酒店門口,這裏的樓頂花園會有一個慈善晚宴,我想進去,但沒有請柬,你想辦法幫我進去。”葉寒說。
“你去那種地方幹嘛?泡妞?”曾忠禮問。
“這你就甭管了,總之你幫我這個忙就行了。”葉寒不耐煩地說。
“你如果提前告訴我,給我點反應時間,我或許可以幫你,但你現在讓我馬上辦,我怎麼幫得了你?”曾忠禮問。
“我說老曾,我還真不是求你,我隻是不想硬闖而已,不然就憑那些保安能攔得住我?我隻是想文雅地不傷和氣地進入會場,所以才找你幫忙,你知道你有辦法,趕緊的想辦法,不然我就硬闖,然後說我是紅量會的人。”葉寒說。
“你每次都這樣威脅我,有勁麼?”曾忠禮問。
“有勁。”葉寒答。
“你直接去找慈善晚宴的主辦者,告訴他你是京城方麵派去安全部門的人員,如果他不信,可以打電話求證,我會讓人證明你的身份。”曾忠禮無奈地說。
“這方法能行麼?”葉寒問。
“當然能行,一個小小的慈善晚宴,難道還敢拒絕安全部門的人員進入?以後這種小事自己搞定,別老煩我,紅量會不是專門成立來幫你泡妞的。”曾忠禮沒好氣地說。
“滾粗吧你。”葉寒掛了電話。
曾忠禮果然沒有亂說,葉寒不但進入慈善晚宴,而且主辦方對也非常的客氣,稱有什麼需要配合的,他們隨時可以滿足。
國家安全重於一切,既然是安全部門的人,主辦方當然不敢怠慢,雖然他們也好很好奇一個慈善晚宴怎麼就關係到國家安全了,但他們不敢問。
其實這事兒還真是不關係國家安全,隻關係到美女伍雪瑞的安全。
葉寒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些西裝革履的主,再看看自己隨意的穿著,心想以後要來這種地方,還他媽得打扮成衣冠禽獸才行,不然讓人鄙視。
整個宴會現場裝飾得流光溢彩,來的都是些東陽政商兩界的名流,那些大人物們搞慈善有些是真心為了回饋社會,但大多數的卻不過是為了在這樣的地方結識更高端的人脈,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而已,隨便借慈善之名讓自己的形象更好,以掩藏那些陰暗的原罪。
這時人群一群騷動,葉寒順著大家的目光看去,心裏的妒火更甚了,孟超一身筆挺的西服,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而他身邊陪著一個氣質如蘭的絕色美女,正是伍雪瑞!
葉寒心裏妒火雖旺,但他並沒有衝動行事,他隻是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想著在如何不影響伍雪瑞形象的前提下還能整治一下孟超,這貨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看得葉寒真想上去把他揍成麵團。
孟超竟然也看到葉寒了,他向葉寒走了過來,“主辦方也太沒品位了,竟然連叫花子都請來了?”
葉寒想一耳光給他摑過去,但想想算了,這麼多的人社會名流麵前,他不能太失禮,要是把麻煩惹得太大了,曾忠禮那邊也不好交待。
“孟少啊,幸會,幸會。”
葉寒一反常態,伸出手主動去和孟超握手,但他卻是握的孟超那隻戴著白手套的手,他知道孟超的那隻手被他踩傷還沒好,他一把抓住,重重地捏了一下孟超的傷手,疼得孟超悶哼了一聲。
他是東陽之少之一,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他不好意思叫出來。
“很疼吧?你以為你是交警呢?還他媽戴個白手套?你倒是風騷得很,竟然還在白手套上戴個藍寶石戒子。”葉寒微笑著說。
“葉寒,這裏可不是你可以鬧事的地方,這裏很多的政界名流,他們一句話就可以讓警方把你抓起來,羅儷那個死女人也保不了你。”孟超忍著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