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煞局邊際,成敗在此一舉了,如果是生門,那當然就解脫了,可萬一要是進入了死門,那後果到底會是怎樣,葉寒和立風都不知道。
“立風大大大大大美女,我衝了啊?”葉寒說。
“別廢話,趕緊衝出去!”立風說。
葉寒閉上眼睛,跟著頭發的指引,直接一頭衝了過去!
還沒睜開眼睛,葉寒已經聽到了周小白的歡呼聲:“哥哥出來了!”
這下葉寒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睜眼一看,天空中明月高懸,真的已經衝出生門了。
“哥哥怎麼把姐姐給背上在背上了?姐姐受傷了嗎?”周小白問。
立風有些害羞,葉寒將他放下之後,她的臉還紅了一下,沒想到她活了那麼多年,竟然還這麼害羞。
“大美女沒事,隻是我引她出生門而已,我們現在出了這煞局,得想辦法把他這些古怪玩意兒給破了,不然以後還得繼續坑人。他搞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葉寒說。
“他這個局隻有晚上才有效,白天是沒事的,明天白天一把火將將這些屋子全部燒掉,把生石灰扔進這些魚塘將那毒蛇毒魚給弄死,自然就破了。現在主要是要找到設這個局的那個人。”立風說。
“他肯定還在這附近,隻是不知道藏在哪裏,我朋友還在他手裏,得先把他的老巢給找到。”葉寒說。
“老家夥這一段時間都在養傷,肯定住在這附近的村裏,我們一家一家地去打聽,肯定能打聽得出來。”邵明子說。
“對,我們現在就去找,一定得把他找出來。”邵明子說。
“不用找了,他早就不在這裏,不過我在。”這時又傳來陰陰的聲音。
眾人看去,隻見足利芳子站在三十米開外,足利芳子手裏脅持著一個人,正是祝長發,小道士滿臉是傷,嘴裏手被綁住,嘴裏塞了一塊抹布,發出唔唔的聲音。
“帕克,用你手裏的刀把那幾個人全都殺掉,然後自己砍掉自己的腿,不然我就殺了這他!”足利芳子叫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開出些我不可能會同意的條件,他是我朋友,這些人也是我朋友,我又怎麼可能會為了救我的一個朋友而去殺另外的朋友?這樣的事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葉寒說。
“你不同意是吧?那我現在就割斷他的喉嚨!”足利芳子吼道。
“我倒認為你還是考慮一下,他現在沒死,還算是籌碼,你們隻要放了他,我就讓你們走,如果他死了,那你們手裏唯一的籌碼就沒了,你們還怎麼和我談條件?”葉寒說。
“她是在拖延時間讓譚政有逃跑的時間!譚政肯定就在附近,正準備逃跑!葉寒你快去追譚政,這個陰屍交給我們來處理。”立風說。
“你不能……”
“我知道!快去追!”立風說。
葉寒要說的當然是讓立風要注意祝長發的安全,而且立風就是擔心葉寒投鼠忌器,所以讓他趕緊去追譚政。
白天的時候葉寒就觀察過,從這裏通往外麵隻有兩條路,一條比較寬,能通過農用車,另外一條則完全就是山間小路,隻能步行。現在譚政要逃跑,大路他肯定擔心葉寒會追上,所以他就應會選擇小路。
葉寒將靈力提上三層,向小路追去,但是追了幾步之後,他又折回來了。
此時立風和周小白已經將足利芳子圍了起來,足利芳子沒有見過立風,但周小白她卻是見識過的。
“你怎麼又回來了?”立風問。
“她這是虛張聲勢,譚政沒有逃走,肯定還在他設的煞局裏!因為這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葉寒說。
立風一愣,心想這也有道理,這個局無疑最能保護譚政,他自己設的局,他當然最為熟悉,也最能保護他自己,他沒有必要跑。
兩人說話的時候,足利芳子忽然向那黑霧靠近,她好像也要進入那困神煞局裏麵去。
但立風的速度明顯要比她快了許多,白影一閃,立風已經擋在了足利的前麵。
“你再相逼,我就殺了他!”足利芳子沒有見識過立風的厲害,但一看立風的速度,她就有些心慌了。
“他和我非親非故,你要殺就殺,何必廢話!”立風說完,手裏忽然多了一把紅色短臉,劍身通體都是紅的,像是剛從火爐裏拿出來的一樣,正是黑白無常都有些畏懼的赤焰刃。
足利芳子一看到赤焰刃,就更加的慌亂了!她是陰屍,自然更怕這種極陽之物。
立風見足利芳子麵有懼色,手持赤焰刃攻了過去,她似乎完全都不顧祝長發的死活,她的目的,就是要殺掉這具陰屍。